无条件地帮你。”
程陆韦嗤了一声,“妄想,别与我趁火打劫。”
殷茨一脸严肃,“程大少,你会后悔的。”
从这一日起,程陆韦在府中住下。原本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理她了,可是看到她之后,前尘之事慢慢萦绕心头,品味一番。只觉得与她一同的时光,虽说平常也算是幸福,他喜欢她……那不假,虽然从来没有给过任何承诺与提示。
不管如何,如今的他想讨回公道,她定然要给他一个解释。
本想着在同住一个府,好歹有几次偶遇的。但是……
殷茨一脸歉意地对唐糖道,“唐姑娘,不好意思,最近我来了一位朋友,这位朋友有个怪癖。”
“嗯?”唐糖明白他讲得是谁,不由一脸好奇道。
“跟谁都自来熟的,特别是见到年轻的女子。”
“呃……我也觉得他脑子有点,哈哈,问题。”
殷茨叹了口气,“最近他赖在这里,我不得不收留他几日,姑娘可要谨记你师兄与你说的话啊。”
唐糖点头,表示自己很是了解,殷茨离开的时候还道,“我那朋友还说想将你娶回去当媳妇儿呢。”
唐糖轰地一声,哼了一声,“他若是有这个狗胆,我就给挖出来。”
殷茨镇定地离开,唇角是止都止不住的笑意。
唐糖白日里将门窗紧锁着,也不出门,吃喝都有人来送,门也就开那么一条小小的缝,程陆韦以为有空隙可以钻的时候,门又啪嗒一声给关上了,速度极快,心中不由恼火。
唐糖每到夜深人静了才敢上茅房去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她叹道,“那个人什么时候才要离开呀,再这么下去,我可是活受罪,啊啊啊啊~~~~!”
第三日的夜晚,唐糖从茅房里出来,刚净了手,转头的时候,居然看到程陆韦就站在她的面前,幽冷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精致的面容在月色显得越发幽昧,他深深地看着他,唇角牵动,带了几分无奈,“小芒,为什么躲着我?”
唐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连上个茅房都会被这个跟人自来熟的人碰到,真是衰。她本来准备从他身边快速跑过去,却被他迅速地抓住了手,程陆韦声音更是低沉一分,“小芒,给我个理由,离开我的理由。只要我满意,我可以放手。”
唐糖仿佛是听出他声音中的痛苦一般,有些木讷地抬头看他,随即缓缓摇头,“你这个人,怎么演戏都不会,我不叫小芒。名字都没有背熟,失策了失策了吧。还有,公子啊,我知道你对我有些意思,可是我对你真的没有什么意思,所以请你不要将你的意思强加在我的身上,这样令我感到很困扰。”
程陆韦一听,懵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叫住她,“唐糖。”
她转身对着他嘻嘻一笑,笑容染上几分皎洁的月色,单纯而温暖,随即又带了几分疏离,“就算是突然记得我的名字了,也不要叫我,因为我不喜欢陌生人叫我的名字。”
程陆韦张了张口,突然是想明白了什么,轻声道,“晚安。”
过了三日,程陆韦将两万两的银票甩在了殷茨的桌上,咬牙切齿,“你帮我。”
“怎么帮?”殷茨快速地将银票抓来数都不数,锁入抽屉里,只怕他反悔似的。程陆韦面色阴沉,心中想着总有扒你皮的时候,他道,“给你十天,十天之后,我必须要她承认,她是我媳妇儿。不管她是否记得过去。”
殷茨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让我这种清新寡欲的人来做这种事,实在是太难为我了。”
程陆韦扯了扯唇,“不就是,不就是……哈哈哈……”程陆韦笑得越发大声,在殷茨的狠厉的眼神下才忍下笑意,“一切都是误会呀,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