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将她揽了过来,坐在自己的身上,将她紧紧地拥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他问,“是不是很冷?是不是好些了?”
唐糖已经从最初的无奈到如今的麻木,反正他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如今不能动弹不能言语都先藏在心里好了,等到……就使劲,狠狠地宰死你。
程陆韦的手抚上她的面颊,一边摩挲一边蹂躏着,一脸好奇道,“小糖糖的脸摸起来感觉真好,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表情在抽搐呢,是不是很想欺负回去?”
说着,程陆韦将脸凑了过去,磨蹭着她的脸。程陆韦如今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想捉弄她还是真的很想这么做,他的脸还是很痛,心里却很暖。眼神突然黑沉下来,渐渐地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当他触碰上她柔软唇畔之后,心里某一处埋藏着种子的土地重新发了芽。
突然便有了一种幻觉,落英缤纷,五光十色。
唐糖终于忍不住……哭了。程陆韦看着她的眼泪,怜惜地用自己的唇去吻她的泪,唐糖感觉此,硬生生地忍了,程陆韦低低地笑了起来,甚是开心。连日里吃瘪的阴霾心态都在笑声中一扫而空。
程陆韦见着自己今晚吃了她不少豆腐,也就心满意住了,放开了她。
此时唐糖已经如一只被惹怒了刺猬,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朝程陆韦进攻。只是如今虽然恢复了些内力,终究不是陆韦的对手,反而被调戏乱摸了一把,唐糖大声叫喊,“啊啊啊,无耻的混蛋。”
程陆韦握着她的两只手,擒住她,“夜凉了,早点回去休息。”他挑起了唇,带着几分揶揄,“我这个人,不愿意在相同的地方倒下两次……这次就不让你了。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你相安无事地去睡觉,要么你继续撩拨我,我们一起同枕而眠。”
唐糖挣扎不开,只能选择了前者。回去的时候,一脸气鼓鼓,呼吸声极重。程陆韦轻笑不已,然后对着唐糖叫了一声,“小糖糖,又重了。”
唐糖低头捡了颗石头对着他扔过去,“去死吧!”
程陆韦夜晚时分站在唐糖的门口,只怕着她又再度毒发,不过除了听到她起床倒了一次水,倒睡得安稳,便放了心,去睡下了。接下去的几日也没有再去恼她,只在自己的房中替自己的脸敷药,让自己的脸早日恢复。幸好殷茨这儿有些名贵的药材,过了数日,他依旧明媚妖娆,绝色倾城。一身华丽红袍穿在身上,风姿卓越,俊美绝伦。殷茨见了,即使身为男子也不由呼吸一滞,调侃道,“穿得这么风骚,可是要去青楼里当小倌?”
程陆韦嘴角一撇,“我可没有你的嗜好,认个男人当媳妇儿。”
殷茨大怒,程陆韦施施然离去,对着他摆摆手,“你对我客气点,首先你拿着我的银子,其次,我知道你个秘密。不跟你说了,我找我媳妇儿去了。”
“德行。”殷茨哼了一声,眼底带了几分愠怒。
唐糖又在房中赖了几日,心中暗骂着师兄怎么还不来接她,难道追个师嫂需要这么久么。本来住在人家那里就不大自在,如今又不知从哪儿混出来个登徒子,偏生要说自己是他媳妇,可是全无印象。她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皱着眉头,左右摇晃着脑袋,只想着快些入睡。
唐糖听到敲门声,警觉地问了声,“谁?”
无人回答,门继续敲,唐糖心中有预感,定然是那失踪了几日的某人,便不再搭理,随那敲门声继续,如今她在门上加了铁锁,任谁也不能私自进来。片刻之后,传来丫头的呼唤声,“唐姑娘,奴婢给您送饭来了。”
“今个儿怎么这么早?”她嘀咕了一声,也不在意,开门之后,她就看到送饭丫头一脸的委屈地被程陆韦抓在手里,见了她带了几分歉意,眼下之意便是不是自己自愿的。程陆伟将那丫头放开,大刺刺进门去了,另外一只手还端着一碗药。他将药房在桌子上,对着唐糖招手道,“过来把药给喝了。”
唐糖恼了几分,“你不要阴魂不散,这么跟着我有什么意思?”
程陆韦随着她发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