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糖啊,你被你师兄卖掉了哦,所以你师兄说了,以后我可以对你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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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陆韦继续得意地笑啊笑,“其实吧,你相信他们还不如相信我,至少我是不会为了金钱利益,而把你卖掉的。”
唐糖后来为了证实这一点,气势汹汹地抓着林莳的袖子,“师兄,你给我说清楚!!”
林莳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跟着程大少吧,他对你挺好的。一下子甩了两万两给殷茨,我分了其中的一杯羹,五千两,我先去添个大宅子,将你的师嫂接过来。”
唐糖崩溃了,双手抽啊抽地掐在他脖子上,“师兄,你就是这么对我?”
林莳拍了拍唐糖的肩膀,“唐糖啊,有些过去是不能抹煞的,你人家可以不信,这个家伙不能不信啊,从了吧从了吧。”
唐糖心里虽然知道他们几个是因为投缘,已经同流合污里,心里却还是压着一口晦气,吐不出来。脸上带了几分阴沉之色,谁都不理,转身便走。
林莳道,“她生气了。”
殷茨道,“后果很严重。”
程陆韦瞪着他们两个,双眼若同野兽一般凶狠,“你们居然欺负她?!”
唐糖现在心中乱得很,说大上来为什么。一方面排斥着过去,一方面又想了解着过去。她知道他们也是开玩笑,或许也能从中确认程陆韦是对她有那么点意思。不过,自己不是商品,说卖就给卖了,而且两万……原先自己欠下的也就七十两哇,哼,我也是有气节的!
貌似前两天,她是已经否定过……
程陆韦以前也没有见过她生气的,偶尔耍耍小性子都是很快便好,这次生得气似乎有些长了。越是不表现出来,就说明她越生气。自觉得这次三个大男人将这事儿做得有些不对,便上门道歉了。只是唐糖听了他道歉的开头就道,“何错之有?程少爷财大气粗,付得起钱……”
“小糖糖,可别别扭了,消消气可好。总之,你不必再防备着我就对,你该防备的人不是我。”
唐糖叹了一口气,一拳打在门上,“我不快活!”
门应声而落,摔在地上。程陆韦知是她如今的武学修为又有一个提升,也到没有过于惊奇。不过唐糖对于自己如此动作,倒是有些开心,她对着程陆伟晃了晃拳头,吹了一下,“小美人,你这张脸还要不要,这次肯定能将它揍歪。”
程陆韦满脸黑线,“我哪儿惹你了我,我追自己的媳妇有错么?”
“当然没有错,错的是你追错了人。”她咬牙启齿。
程陆伟回,“如今耍无赖的是你,媳妇,不要闹了,跟我回家吧。”
*** ***
房中一片黑暗,清芜推开门,走至她的床前,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将自己覆盖在唐糕的身上。从进门之后的动作开始就显得很是流畅,如此动作,他重复摸索了好多次,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似乎只有将身体上的空虚填满,才能将心里的空虚上填满。
有的时候他会梦到她,梦到她满身是血地向他索命,但是他依然很开心,他怕的是她连魂魄都不要他。
唐糕已经的灵魂仿佛是脱离了肉体,不会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空洞无神,显得呆滞。不过她要活着,用力地活着,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活着的目的,可是她还是想活着,活着总有一天能离开这个黑暗的地方,这里只有欲望,只有颓废。今日她的胃口不好,吃什么吐什么,不过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关心,她逐渐削瘦下来。这一日,他压着她冲刺,突然她又干呕起来,然后昏迷了过去。
“尊主,她怀孕了。”元隐是教内的医者,他如实像清芜禀报。清芜的脸色突然有了一丝苍白,眼中闪过一丝阴鹜,“她怎么配怀我的孩子……红花。”
元隐道,“尊主,如今她……”对于这个女人,他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身份,所以只能待指她,“她承受不起小产,等待她的估计就是死亡。”
“……”清芜似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