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死法,我觉得吧,仓促是仓促了点,但是他的死才是一个真正的开始,鄙视我吧,噗。
不过想想你们是要看轻松文吧,阴谋啥的我就不会多写,以前种男人里写过,被鄙视了= =人家说,本来写的好好的,为毛非要往阴谋那里钻,我就囧了。
唉,接下去应该会婚吧,不过先将一些人给解决了吧。
邀请记
次日,程陆韦便写了信寄出来。他的父母踪影不定,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到信。不管如何,他还是先带着唐糖回去,在这异乡之地,他总是觉得没有多少安全感的。
唐糖懒懒地靠在床上,半醒半睡之间,被程陆韦拖起来,“起来,我们今天回家。”
回家,她家在哪儿呢。一时半刻的,她醒悟不过来,有些朦胧地靠在程陆韦的怀里,抓着被子。程陆韦摸着她的脸,“起来,吃了早餐,我们就上路。”
程陆韦原先还嫌她脸圆,如今到觉得圆脸可比那瓜子脸好,摸起来软软的,可以又捏又揉又扁的,不过估计这段心里话被唐糖知道,不知道又会断几根肋骨。
“不要吧,现在还很早啦。”唐糖哼了一句,这个男人……居然说前几日都是隔靴搔痒,因此昨晚霸占了她一夜,此刻她真的很想睡觉。程陆韦拿了她的衣服替她套着,套着套着就扭了扭她的脸儿,“小胖子,你都没有伺候过我穿衣?”
“老板啊,我还欠你多少钱是吧……唔,你睡了我几晚,不欠了吧?”唐糖说得很含糊,听在程陆韦的耳中却很不是滋味,不过他想想唐糖此人言语大胆,冷笑一声,狠狠地掐着她的脸,“你睡了老板我,你终生都还不完了,所以以后为了补偿,你就日日陪我睡吧。”
这两人讲话,其实还蛮无耻的。= =
两人又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还是给起来了。唐糖一边吃早餐一边道,“回去的路,还很遥远啊……”
“坐马车又不是让你走路。”
“其实我晕车。”
程陆韦哼了一声,“什么时候这么金贵了?”
“就是被你睡过以后……”她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包,满嘴的油,满嘴的鲜,她说得面不改色,程陆韦则是重重地抖了一下。然后有些爱怜地摸她脑袋,“小糖糖,以后我们再也不坐马车了,我们天天睡觉吧……”
睡觉这个词语是很文艺的,糖糖点了点头,“好啊,到时候我睡里屋,你睡外屋,把门锁上,爱怎么睡怎么睡,狠狠睡哈。”
只是刚吃完饭,就有人来敲门,程陆韦本以为是殷茨,正准备了一张臭脸,告诉他别打扰他跟他媳妇儿吃早餐。可是当们打开之后,看到的却是自己手下的一个暗卫,那人道,“门主……”
程陆韦将此事听完之后,摸着下巴,脸色严肃,“糖糖,你知道你招惹了谁么?”
糖糖又不是聋子,早已听在耳中,她也皱着眉头,她招惹的三公子,居然是燕兹的三皇子。因为皇位相争,三皇子不得不远离宫廷,在他处培养自己的势力。而前段时间,便是他一决胜负的时刻,幸得糖糖的保护,这次发动宫变,终于如愿以偿,除去了太子,坐上了那个高高的位置。
糖糖叹了一口气,“看他如此气态,想来也是什么皇亲国戚,只是他如今登上了皇位,给我们些银子就好了,有什么好见的。而且你的手下也真没有用,怎么就被几个皇宫侍卫给拦截了,唉,只能说我们遇人不淑,帮了忙,还得被抓着把柄。”
程陆韦见唐糖指责到他身上来了,到也不生气,抓着她的手说,“媳妇儿,人家觊觎你,我很生气,不过既然他想见我们一面也好,讨些新婚礼物是吧?”
毕竟人家是明着邀请,还给了邀请函,并不是要挟,所以给面子的时候,是需要受的。燕兹国的都城,从这里过去,不过一两天的路程。殷茨听说了此事,也并没有太的表态,只说自己跟在后面,毕竟唐糖是他的恩人,凭三公子在民间的威望,他不会恩将仇报。
唐糖在路上一直叹气道,“为什么,我被这么多人喜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