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有过。他以前没有时间忙着其他的事儿,因此总是错过许许多多。而这一个月,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用保重自己,等到时机,因此他放松了自己,只是将视线定在离他不远处的人身上。
白日,她与他寸步不离。守在他的身旁,尽心尽责,偶尔跟他说几句话,静止的时候,眼中露出的那种复杂神态像极了他。晚上共处一室,他只听到她淡淡的呼吸,却发现不是一个人的感觉,很温馨。她偶尔也会笑,笑得淡淡的,不自觉地带了几分俏皮。她有事也会无赖上一把。她的武功高强,判断能力强。从楚瑶瑶一事上发现她很胆大,无论如何,她是他的一抹阳光,他需要这一缕温暖。
只是因为如今站在最高的地方,高处不胜寒。因此他想守着最后的一份温暖,特别是在方才看到她的笑,原来她也可以这么笑,笑得眼中都是暖意和爱意。
有的时候,无关情爱,只是想守着一样心爱的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想努力写努力写,很努力滴过度到快乐的日子!
学校虫子太多,我被蛰的难受死了,唉!
我是十二点前更滴,就是重新修改了好几次,唉
报恩记
唐糖试过好几次经历,每当她醒来的时候,她便处在不同的处境中。这次也不例外,被一个国君迷晕了,醒来还能继续留在旅店说过去。当她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一条黄色的锦被。三公子坐在她的跟前,静静地打量着她。周围的摆设并不算得上奢侈,对于一个君王来说,甚至有些简单,可是这种不张扬的摆设自由浑然天成的贵气感,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唐糖淡淡地将视线收了回来,开口道,“皇宫?”
“嗯。”
“他呢?”
“活着。”
唐糖觉得两个人有些惜字如金了,不过她现在倒不愿意跟他说话呢,可是不管如此,改问的还是得问的,“目的?”
“陪我。”三公子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即使是在提要求的时候。
“多久。”
“一辈子。”
唐糖的脸色一变,“呸,你做梦。”
一时之间再无人讲话。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若有若无地撩拨着鼻间的感觉。唐糖讨厌人家禁锢她,不由地她有些气急败坏起来,“三公子,这么做,过分了!”
“太寂寞了,想做些其他事儿,如此而已。”他并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无关紧要一般地丢一个答案给她。
“刚登上皇位的你,不改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
“如今已经夺得了江山,我还想看看自己对女人能有多少耐心。”他淡淡一笑,淡得几乎看不出来,可是他牵扯的嘴角又说明他分明在笑,唐糖这一刻觉得此人有些可悲,连笑容都那么吝啬,她回他,“我是他的人,我们……已是夫妻。”
即使不是,她也得给自己拿一个筹码。如今身上药力未过,内力未能使出。
他人之妻,不可夺。
“拥有才是实在的。那些曾经的痕迹是可以很快便消去的。前几日有人拿了册子予我,说是该选皇后了。女子各个完美,无论是从品性还是容貌,可是我却看之无味。或许是在民间沦落太久了,不认识大家闺秀才适合我。”
唐糖一时无语,三公子脑子是出了问题了。那些大臣的女儿,随便拉出一个都比她优秀好吧。而且他刚登基,有些背景势力多好。不过自己有自己的优点,或许自己的优点正是符合了他的审美标准。
“跟我赌一把吧,若是我赢了,你便放我们走。若是我输了,我便听你差遣。”唐糖眨了眨眼睛。
三公子听完,淡淡一笑,“我很欣赏你的坦诚,只是我对没有把握的事情,并不会答应。而且就算我输了,我也不放你走,所以我连机会都不想给你。你身上中的迷药药力在五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解开,倒时候我不会给你像现在这般给你自由。所以这期间,你得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