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刚才那灵丹妙药值多少银两么?”
“一两吧。”柳芒转了转眼珠,终于想了一个对于她来讲比较大的数目。
“都跟你说了是灵丹妙药,怎么可能这么便宜。五两。”
“呃……”柳芒深深呼了一口气,“老板,你想让我再欠你五两银子,好说。成。”
“那就是欠七十五两咯。”
“其实,老板,你想多留我些日子,可以明说,暂时,我还不想离开。”柳芒低着头,唇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我知道老板你,正在窥探我的心思。”
“柳芒,你可以滚了。”程陆韦指了指门口,“别在我的面前耍流氓,本少爷不吃你这一套。”
“干嘛恼羞成怒嘛。”柳芒朝他做了个鬼脸,转身出门的时候又被程陆韦叫住,“过来,将这盘糕点拿去扔了。”
柳芒端起他面前的糕点,放在鼻尖嗅了嗅,甜腻的味道在她的鼻尖萦绕着,不由有些不满,“糕点还好的啊,给我吧。”
“随便。”程陆韦一脸不耐烦地挥手捻她出去。
“老板,我发现,你其实挺好的。”柳芒说得很真心,眼眸笑得弯弯的。此刻厨房差不多已经没有她的晚餐了吧,她发现端着的糕点是新做的,底盘还有些温度,她就着尚有余温的茶就吃了起来。等她解决了肚子问题,刚出门没走几步,就被人叫道,“你去厨房端些牛奶来,花衣姑娘要泡手。”
“好。”柳芒一边应着,一边腹诽,实在是奢侈到了极点,泡个手就要浪费一脸盆的牛奶,自己一个小丫头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连一滴都没有品尝过。不过说得也对,到这里的男人花得起钱,姑娘要将自己包装好,也无可厚非。
柳芒一到了厨房,便看到吴大娘正在洗碗,见了她不由哎呀了一声,“胖子啊,你今个儿跑哪儿去了,怎么一整天都见不到你。啧啧,看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生病啦?”
柳芒呵呵两声,轻声道,“信期么,有些不大舒服,喝了药,好多了。”
“方才程老板让我煎了一副补气养血的药,不会是给你的吧?”
“呃……好像是。”柳芒看着吴大娘脸上那种惊讶的神态,去要了一盆牛奶,就要端出去的时候听到吴大娘冲她喊,“胖子,我替你留了晚餐,干完活后,过来吃。”
“哎。”她应了她一句,走的时候还听到吴大娘略带调侃的语气,“胖子,你有福气。”
柳芒将牛奶送花衣姑娘的房里之后,刚想离开,花衣姑娘又叫住她,“你叫做小芒?”
“是。”柳芒低着头回答。
“看起来手脚挺利索的,以后就跟着我吧,正好我缺个丫头。”
“小芒只是一个九等丫头,而花姑娘是这楼里的头牌,小芒实在不敢当。”
花衣是新进的姑娘,因为独特的嗓音,唱得曲调委婉动听,深得客人的喜爱,不过半月,便从三等姑娘成为一等姑娘,身价一涨再涨,短时间内还没有专属丫头,如今见到小芒长得讨喜,不由想收了她。
小芒突然想起了自己当初还是个大小姐的时候,也曾任意妄为地指了一个人为自己的奴隶,她记得那个时候她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正好缺个奴隶。”
她顿了顿,“一切听老板吩咐。”
管事记
自从上次贺府丢了新娘,无奈留下来的线索太少,查不出抢新娘的元凶,便不敢声张。某人有人无意见到了林致芸,因此贺府便去林家讨个说法,可是对方有刑府和程府撑着,当中又受惠甚多,只能善罢甘休了去。贺远虽为贺员外之子,为人倒是不会张扬跋扈,心底善良,这事儿中唯独他最受伤害,因为他是真的爱那林致芸。
新娘落跑,委实让他生了一场大病。
因为林致芸和刑墨之间的爱恨情仇解决的差不多,程陆伟就约摸着让刑墨主动点,早点将她娶回家完事儿,免得又一个闹别扭,引发更多的事儿出来。
刑墨为人唯唯诺诺,在这事儿上一拖再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