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子自然开心,不由上下打量着他道,“卤味啊,你瘦了,最近睡不好了吧,脸色这么差,还有啊你怎么这副装扮,太阴沉了。”
程陆韦说,“我这叫做洗心革面。”
月白白接话,“这打扮冷和性子冷其实没有多大关系的,你爹有的时候不阴沉的时候比阴沉的时候更恐怖,所以要改变性子,你得跟你爹好好学学。”
程独一旁无语。
程陆韦更无语,出门时候那抹阴厉的杀气已经在他娘的话语中消失了几分。也罢,一时半刻的也救不回唐糖,先陪陪娘,巴结爹,否则他爹的暗卫可就得被收回去了。他懒懒地靠在凳子上,叹了一口气。月白白则完全忽视了他此刻脸上的不耐与担忧,将程独手里的一个包袱接了过来拆开来,将里面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拿出来,“这个是给豆包的,这个是给肉包的,这个是给程程的,好看吧。啊,这个是给你们的,给你和你媳妇儿的。”程陆韦接了过来,是两条大红色的厚厚围脖,他看了直翻白眼,“娘,你真有品位。”
“红色嘛,多吉利啊。这个料子好,柔软又暖和。摸着就舒服啦,到时候你和你媳妇儿一人一条,走在路上也显眼啊。”月白白笑着显摆,“为了要这对围脖,我在桑城多呆了半个月。”
程陆韦一脸囧囧,“不过现在已经春天了,再过不久就是夏天了……”
月白白直接忽略他的话,“还有秋天有冬天嘛。对了,我家儿媳妇儿长得好看不好看?白不白,应该会衬肤吧。娘什么时候可以抱孙子?”
程陆韦沉默了了良久,叹了一声,原来每个女人都不落俗套,喜欢问这种问题,“我媳妇儿呢现在不知道被关在哪儿呢,灵鹰观过于神秘,分部又多,派了人出去找不到,临哥哥的灵力削弱,这种人在哪里他算不出来……现在准备一个个分部攻过去。”
月白白最了解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都不喜形于色的,似乎没有什么事儿令他特别担忧的。看来这次他是动了真情。虽然她在游山玩水的时候,也经常听到一些关于儿子的传闻,不过传闻终究是传闻,哪里有感情流露之时的真实。
程独略微皱眉,“卤味,你怎么连个老婆都看不好?”
程陆韦一听倒有些委屈,“牵连太多,威胁太多,有的时候稍微一放松,老婆就看不住了。”
“不过这也不怨你,手里掌握着一个没用的小门派,又不懂得江湖险恶,偶尔被套了去也是正常的。再则灵鹰观分部多,教徒多,一个个又是分外衷心,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你就这么召集着去,在人手方面肯定是吃亏的。”
程陆韦被这么一说,更觉得无力,“唉,爹,你就是这么打击我的?看你这么说,你底下的人也没有用?”
“底下人是什么一个样子暂且不重要,重要的领导者会不会领导。想当年,我身边就刑七毒六寻五风四四个兄弟,他们以一敌百。看看你混的,好好的生意不做,去一个妓院里吃喝玩乐,好好的暗卫不要,要了一个女徒众多的邪门歪道,专押一些乱七八糟的镖,更甚者连心腹都没有培养几个,现在是吃亏了?”
程陆韦翕了翕唇,一声不吭,双唇紧紧抿着,他到不是觉得程独说得话都对,毕竟他爹对妓院有排斥感,又则他是属于低调派,不喜他大张旗鼓地率这个女人帮出门。不过无论如何,他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在这个方面根本没有学到多少皮毛,也不屑于学。
如今倒是懊恼了,看来前辈的话定是要听的。
“白白,把东西理起来,去程程那儿。”程独吩咐,看了一眼有些正在思考中的程陆韦,看着他皱着的眉头,不由软了心,“卤味,我有办法替你将你媳妇儿带回来。”
月白白嘻嘻笑道,“程独,你早跟儿子说嘛,你看你都把他吓着了。”
程独冷漠的脸上现出了淡淡的微笑,“当然,他也得答应我些条件。”
程陆韦跟着他们一同去了叶府,豆包肉包正在院子里荡秋千,见到程独他们,忙跑了上来,抱着他们跟小狗儿似的乱蹭。程独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