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刚走不了几步,月白白就冲了过来,对着程陆韦喊道,“哎呀,你碰我女儿做什么啊,她是你妹妹,你能跟她乱伦嘛?”
程陆韦和唐糖皆是满脸黑线,对着月白白连续作揖,“娘,您就放过我吧,别打我开心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媳妇儿呢。”
“哼,刚才都不知道是谁,对你娘不尊重的。”月白白哼了一声,程陆韦求救地看了一眼程独,“爹,你带娘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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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白听罢,怒目而视,“卤味,今晚婚礼取消!”
程独也随意回答了一句,“敲锣打鼓的,免得吵着你娘睡觉。”
程陆韦不得不说了一大堆好话哄他娘开心,唐糖看着程陆韦憋屈的样子,在一边只是笑。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啊,以后自己也会跟他们一样的幸福吧。月白白望了一眼唐糖的腹部,本是想说什么,想了想,这么开心的事儿还是让她媳妇儿自己开口吧。
程府一片喜气洋洋,红色的花灯衬着大红色的红缎,到处贴满了大大的“囍”字。唐糖被拉入房中装扮着,然后披上红色凤冠霞披。唐糕坐在一边,偶尔帮帮忙,眼中皆是笑意还有羡慕。唐糖看着她,温婉一笑,“妹妹,想元隐了?”
“谁想他了。只要能逃出那个地方,一辈子过下去我都愿意,更何况,我还怀着一个呢。而且清芜如今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元隐那么忠诚,必定会将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哪里还会想着我呢?”
唐糖本来还想打趣些什么,只是似乎……还是不提罢。过些日子,让她去好好试探一番便是,随机又换了个话题,“妹妹,这门婚事,爹可是许了的,终究一个能给他带来武林第一的女婿,他还是稀罕的。”
“不过,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要去看看他么?”
“要。等过些日子,我们就去吧,他毕竟是我们的爹,虽然有些理论我们并不认同,可是他给了我们生命。”
喜夜,欢快的奏曲响起。唐糕也换上了一件宽大的喜色服装,来掩盖自己隆起的肚子。红色的厚厚地毯上,新郎站在那里,偏侧过身子,含笑望着门口,唐糕面带笑意挽着唐糖一步一步进去,直至将她的手放入程陆韦的手中,她轻声说,“姐姐,就托你照顾了。”
“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程陆韦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月白白与程陆韦坐在高堂之上,眉间皆是笑意,今夜,宾客满堂,好不热闹。宴会之间,各处都闪烁着不过都是相识的人,包括了殷茨,林莳,以及刑家,风家等等。拜堂之后,新婚夫妇要一个个去敬酒,不过如今怀有身孕,不便于喝酒,一时推脱又觉得不妥。程陆韦并不知晓,所以见到唐糖犹豫着,便以为她身体不适,忙给她挡了酒。
月白白对于程陆韦的酒量还是知晓的,免不了醉了去。不过如今唐糖的身体,想着不由忧心忡忡,将程陆韦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程陆韦的脸色当场一滞,接着便是狂喜。放下酒杯,抱住唐糖就狂亲起来。
唐糖对于他这种突然发疯的做法也不是第一次见,可是在众人面前,她依旧是满面通红。推开他的脸,头使劲地往下低,几乎要埋到土里去了。程陆韦哈哈大笑,对着众人道,“别给我劝酒了,免得伤害了我的孩子。”说完,不顾众人不解的目光,横腰抱起唐糖对着众人道,“我跟我娘子叙旧去了,你们慢用。”
一对璧人从房间里慢慢退出,他们身上的红衣上绣着的都是幸福。那份耀眼的光辉逐渐从众人的视线中淡去。
程程夹了一只螃蟹放到肉肉的碗里,然后转头对着叶临道,“临哥哥,弟弟终是幸福了。”
叶临脸上也皆是喜意,“如此,再好不过。程程,你说她独自里怀着的这个是豆浆还是油条呢?”
“一起出来该多好啊。”程程不由捂着嘴笑,临哥哥还记得这茬事儿呢。
程陆韦将唐糖抱回到喜房内。喜房站着的丫头全都在程陆韦的示意下出了门。房中的地板上铺着深红色的地毯,洞房中的西门里和东门外的木影壁内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