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觉得腹部疼痛难耐……”唐糖喘了一口气,程陆韦惨白着脸将她扶到床上,自个儿出去派了个丫头去找程独,过了半晌,程独风尘仆仆地赶了来,替唐糖诊了诊脉,“无大碍。想必是你们姐妹连心,产生了感应罢了。”
“怎么回事?唐糕生了?”唐糖起床似要出去,被程陆韦按住,“你去了也无济于事,不如好好休息一番。”
程独也阻止了她,“已经请了产婆,以及几个那几个医术高明的叔叔,生产定然无大碍的,你且先休息一番。”
“怎么会早产了呢?”唐糖皱起了眉头。
“他们俩吵了架动了胎气……唉,”程独叹了一口气,“我去看看。”走的时候又嘱咐了程陆韦几句。
唐糖也觉得身子乏得无力,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突然觉得身体一松,便沉睡过去了,到了清晨,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赶往唐糕的房间,她醒来多时,脸色苍白虚弱,却带着一种母性的光辉。月白白在一边喂她喝汤,一边笑着跟着她说些什么。
唐糖一进来,唐糕抬头看到她,弯起灿烂的唇角,对着她指了指在一边摇椅里躺着的婴孩。唐糖快步走去,低头俯视皱巴巴的孩子,心中不由一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小心地碰了碰,“可是个男孩?”
“是个女孩。”唐糕心情似特别好,“女孩子贴心。”
“对了,元隐那个混蛋呢,我去教训他。”唐糖想起昨日唐糕是因为跟元隐吵架而早产,不由有些恼怒,只是等着她刚说完话,转过身来便见到元隐拿着些尿布要进来,听得她这句话,顿了一顿,有些进退两难。
唐糕看了元隐一眼,别过了脸去,“我不想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礼物,元隐是程独送给唐糕的见面礼,至于要还是不要,就看当事人啦,哈哈。
接下去还会有林莳和殷茨的故事哈。
我以为可以一边游戏一边码字的,但是……貌似不成……
互讽记
唐糖听着唐糕这句话,仔细品味了一下,明显是句气话。
唐糕如今到底是怎么一个想法呢,这些日子为了创造她和元隐的机会,与她交心的机会倒是不多,所以她也不大拿捏的准。她于是便对元隐开口道,“既然唐糕不想见你。又则三个月的时间已过,元隐,你有权利选择离开。”
元隐的脸上有几分气馁之情,翕了翕唇,还想说些什么,又听到唐糕恼怒开口,“我腹中的孩子与你没有半分关系,我更是与你无半分关系,以后便不要再见面了,免得徒添了你的烦恼。”
月白白乐呵呵地转过身来,对着唐糖道,“糖糖啊,我们糕儿不喜欢见到他,你送他出去吧。”
唐糖一听其中定然有什么猫腻,连忙道了声好,对着元隐递了个眼神,“元隐,走吧,唐糕不愿意见你。”
元隐见满屋子里的都似乎不大欢迎他,神色有些黯然。将手里的尿布放下,不过走的时候还是转过身来看了唐糕一眼,“我迟会儿来见你。”
唐糕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只是盯着自己刚出生的小女儿看。
等到整屋子的人只剩下月白白和唐糕的时候,月白白将碗放在一边,“糕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唐糕低着头,眼眸低垂,“只是觉得委屈了他……”
“你又如何得知他觉得委屈?”
“他又没有接触过其他的女子,如今跟我单独相处了些日子,难免生出男女之情。就如我一般,对……哥哥一见钟情,后来才得知那是一种很肤浅的爱,可有可无。”
月白白支着下巴道,“这到不能这么说。虽然很多人都排斥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但是婚后夫妻和睦的也有很多。而我与你爹的婚姻呢,就比较稀奇了点,只能说,我与他成婚大半年也没有多少感情的因素在,不过婚姻中的两人重在参与,彼此了解,彼此坦诚,如今不照样过得有滋有味?”
“可是……”唐糕刚想说话,月白白又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