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话,“就是,年轻女子一直闷在家里可要闷坏了,陆韦你依她几回,爱做什么就放手去做。”
“嘿,娘,我怎么一直都没有见过你想做点什么。”
“嘿,你娘我懒散,跟着你爹乱混呢。有吃有睡有得玩,这种日子实则不错。”
程陆韦听完哑口无言,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家的女人一直在自己的庇护下生存,实则不错。不过唐糖那性子倒是也捉摸不透,有的时候说风就是雨的。
这段时间还特别喜欢跟他抬杠。若是程陆韦不遂了她的愿,她幽幽一句,“程大少,你到底爱不爱我?”
程陆韦被弄得哭笑不得。偶尔程陆韦冷哼一声,“你自己想。”
唐糖更加幽怨一句,“以后,你便不要碰我了,原来你是为了孩子。”
如此程陆韦更是进退两难,不得不遂了她的意,只想着,这小女子刚生产完,先顺着她的意,过段时间拉着她出来揍她去。
唐糖每次得逞后便会狂笑,这法子她倒是从那第九楼里学来的。以前她无意间听到那些女子用这种哀怨的语气说话,虽然她听得有些反胃,效果却出奇的好。不过当初无处使,如今倒是觉得很是上手。唐糖在家里躺了两三个月,也觉得快发霉了要出来晒晒。因为生产之后,她并没有控制食物,这身体显得圆滚滚的,整日躺在房中便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等到她出去与人这对比之后。再对着镜子一照,不由有些想哭的冲动,除了这皮肤更加细腻紧致之外,她觉得自己变得丑了。
本来她自己程陆韦想与她行夫妻之礼,见了自己这个德行,忙拒绝了程陆韦,还言曰自己胖了,床上只容得下自己一人,不许陆韦与她同床而睡。陆韦不知所以,只以为自己又惹了她,导致她阴晴不定。接下去的每日,唐糖开始控制饮食,又拿了剑出来习武。她的那把火龙剑,一直都躺在程陆韦的房间里,她拿上剑使着,不由有些恍惚起来,这把剑带了太多的回忆。
长久不练剑,也有些生疏了。唐糖一人在后竹林里习武,每日一练便是一天,不过半月有余,身体逐渐轻盈矫健起来,此刻她才知道,其实练武功不一定能够争夺天下第一,也能够让自己保持身材。
又一个月有余,程陆韦依依不舍地离了唐糖去江南,去夺那天下第一去了。这次程陆韦以南唐教出击,夺得很容易。唐振华有生之年,终于看到这个荣誉,开心不已。夺到之后,突然发现这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毕生追求,似有些过了。从陆韦那儿得知自己的外孙已经出世,生得很是可爱。便跟着程陆韦回了程府。
唐糖见了她爹来,不由意外,心中却不由开心。她爹的腿脚不方便,这么远距离的劳碌奔波,实属不易,估计如今是想女儿了。前尘的一切都不去计较,亲昵地唤他,爹。其实小时候也这么腻味过的。月白白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亲家公,并不想传说中的那么刻板,又见他对着女儿时候这么慈祥,对他印象不错。唐振华得知月白白对他两个女儿的照顾,又是千谢万谢。不过这老头见了程独那风流倜傥,又不见老的姿态之后,心中倒是不大舒服。后来唐糖带着他去唐糕那儿小坐。唐振华见两个女儿的日子美满,含笑道,“老天有眼,保我女儿一辈子幸福。”
唐糕对这个爹从小感情都不是很深,如今看着她爹苍老的模样,又想着自己如今也算是幸福。便与唐糖好生招待他,过了半生唐振华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天伦之乐。
爹在这边住了几日,唐糖就带着他在这里附近逛,又带着他品味美食。他爹在这里住不长,过了几日便说已经要回家。唐糖留不住他,便让程陆韦送他回去。
这段时间分分合合,唐糖想得程陆韦怪紧的。日日盼着他快些回来。盼了二十来天,程陆韦终是回来了,风尘仆仆,脸上略带憔悴。回来时看到唐糖在门口瞎转,心中一暖,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糖糖,我回来了。”
“唉,去睡会儿。看你累的。”唐糖看着他下巴上有些青青的,想必是连夜赶路。
程陆韦一直睡到了晚上,才去用餐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