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望去,只觉得所有的景物都在若有似无的抖动。肉肉侧抬起头,呆滞的望着屋前的池塘,满满的一池荷花,凌珏尘的话在耳畔想起,让她下意识的想起了儿时的蝶泉边。
那个除了恶劣便一无是处的讨厌鬼,这首诗是肉肉唯一会念的诗,她曾经还在董错面前卖弄过。这才想起,董错那时眼神恍惚的看着她,喃喃念出“凌珏尘”三个字。收回思绪后,肉肉再次深究起凌珏尘。
她当真觉得自己不像个女人,她没有安旅常提起的什么女人的直觉,至少,她直觉不出这个凌珏尘究竟是不是那个讨厌鬼。
“你几岁离开的临阳的?”太复杂的问题,肉肉也就懒得思索了,扯离了话题。
“八岁。”凌珏尘流利的替肉肉包扎着伤口,分神回答道。
“那么多年了,那你是不是去过很多地方?”
“嗯。”
肉肉的眼眸豁亮了下,有些急切的追问:“那你有没有去过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