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确实很窄很细。

宣从南说:“......别按我。”

声若蚊蚋细语轻颤,跟求人放过似的。

他推开顾拾的手,并翻过身去,不看他。

顾拾笑了声,他好像考场上的学生,试卷刚发下来,还没动笔就知道答案。

现在看着答案得到应验,他得意道:“我就说吧。”

顾拾深呼吸一口气,宣从南想抖,侧脸向后看,虚弱:“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