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发出致命的撕咬,如若不是宣从南哀求,他也许真会吮血啖肉;其次感到难过,宣从南不知道顾拾为什么会喝那种心理或者精神上的药物,但他能体会到顾拾的痛苦,可他不知源头,无从下手。

宣从南被关在顾拾鲜血淋漓但紧闭的过往之门前,任如何拍打嘶叫都没办法撼动一分一毫。

“顾拾,听我说,啊......”宣从南的小海豚檀木簪不知掉到什么地方,长发散乱铺背,“你说的,我抛弃你两次......我什么时候抛弃你两次?我今天没有,我今天没有......”

他回头说:“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上次在什么时候。”

顾拾盯着他,神情冷恹,肃声说道:“自、己、想。”

“......我想不起来。”

“自己想。”

“顾拾。”

“自己想。”

“顾拾......”

“自己想。”

宣从南摇头哽咽:“我真的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