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高兴的才不是这件事呢,可他也不愿意说给商积羽听,自己被扣上了龟壳。
小深也坐在榻边,“你怎么还在哦。”
商积羽倏然翻身将他按倒在榻上,俯身时墨色的发丝散落在小深胸口,同时还顺手把用剑尖儿戳自己手臂的墨精弹飞了。
他沉沉道:“那酒还是我给你的……不许我同饮也罢了,今晚总可以盘盘我吧?”
“你又弹它!”小深看了一眼,余意飞出去撞在桌子上,一只茶杯扣下来把它给罩住了,正在手忙脚乱的挣扎,“我才不盘你!”
商积羽扯了扯嘴角,眼神暗下来,似乎带着几分危险:“……那至少说一句话吧。”
又是这句话,小深回想起来,不是商积羽第一次这么要求了,他总算觉得奇怪,“你到底想听什么呀。”
商积羽本想让小深自己说出来,可显而易见,少年是没法自个儿明白了。
商积羽直勾勾看着他,“就像你对‘他’说的那句。”
哪句?小深几乎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商积羽站起来,倾身逼近,“无论余照,还是任何人,都只是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