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待身子暖了,又抬头看了看陈小幺。 越瞧,就越是觉得稀奇。 如今上京城里时兴精致奢靡之风,贵族人家里,甭管是嫁了人还是没嫁人的女娘夫郎,谁不涂抹脂粉、插钗戴环,就恨没有两个脑袋。 可眼前这小哥儿,素面朝天,头发也只用一支素色簪子别着,一张小脸却极是干净漂亮的,就跟那清泉水似的。 “湛哥哥只道你是他的朋友,没说你叫什么。”琦阳郡主坐到他旁边,瞧着他道:“你是哪家的?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