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相公的,连媳妇儿该是吃坏的,还是啥别的,都分不清?” 梁川捏着那药方看了好一会儿,愣了。 那药方上全是些蝇头小字,胡大夫字儿写的也糙,梁川哪里瞧的懂? 但大夫话里的意思,他是听懂了。 “我诊着,该是有一月了,我给你抓两幅药,这药你们村里自个儿的药庐也是买的到的,都是最寻常的药材,吃完了再去抓便是了。” 胡大夫瞧着这二人,又是叹气又是好笑,又叮嘱了几句不可劳累、不可受凉,就去配药了。 梁川仍是捏着那药方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