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各有几处斑驳的血痕跟破口,但大伤看着是没有。 梁川也不在乎那些个伤,舀水往身上淋的时候,避也没避,就这么从头上往下直着淋。 水珠子顺着脖颈往下,他浑身都湿了,裤子也被淋湿了大半,贴在肌肉紧实的大腿上。 他就着这水开始搓膀子。 他糙惯了,不怎么讲究,搓个身,力道大的,跟要把自个搓下来一层皮似的。 正搓着,几个汉子走了过来,打头的是王石头。 “川哥。”王石头虽是比梁川大几岁,但一直叫他川哥,如今还越叫越顺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