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做·爱。

倒不是因为要教训顾拾,只是宣从南身体不舒服,被弄得太过没好利索。

周五晚上,三天期限到,顾拾又委屈又无可奈何,被逼得眼底一层乌青,根本睡不好。

“门打开吧。”宣从南没有责备,像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我明天要上班的。”

顾拾道:“......好。”

不情不愿又不敢继续坚持的模样,有点好笑,宣从南凑近在顾拾眼里放大自己的五官,对他皱了皱鼻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