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找曾经遗漏的那份幸福。
被他瞧得有些不解,如此复杂的言,正盘算着想法子避,房内突然响起叩门声,如获福音般的开心,她起身开了门,看着门外有些慌乱的丫头,皱起眉:“出什么事儿了?”
“晴姑娘,有封你的信,捎来的人是冒着大雨来的,一直重复着要亲手交到你手上,让你万万要看,说是人命关天。”丫头喘着气,不漏一字的交代,说话当口更不忘有礼的向明宣欠身。
接过信,没有犹豫,更是夹了些许好奇的打开。片刻后,脸色煞白,信中只云赫骞出事了,萧月的笔迹她还记得。不再耽搁,抢过门口丫头手中的蓑衣,夺门而出,始终无法视若无睹。
徒留下明宣困惑皱眉,浓烈的担心,拿起信,默默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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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压根就没有心,没想到我还是高估了你的狠绝。”逢见门边的丽影,一声嘲讽油然而生,夹了浓浓恨楚。
“他怎么了?”没理会,姿晴只是直接的问,若非必要她实在不想再踏进这儿。
“幸好只是受了些轻伤,但是外头雨大的很,他还偏要带着伤去找你,让人瞧了不忍,所以我才故意在信里夸大了。”边领着她往后厢房走去,边解释着。见她似是松了口气,更觉讽刺:“你倒还是满在乎他的嘛,知道他等了你多久吗,就你这条命还是靠他捡来的,怎就如此狠心。”
“月儿你这是哪儿的话,如今的姿晴不比当日,只是个奴婢,哪能说出来便出来的。”话里带了丝冷然。
“呵……是吗?他就在里头,你自个儿进去吧,我还要招呼客人。”她轻撇,带了丝鄙夷,那夜之后她们便注定回不到过去了,或许从一开始她们就在比究竟谁比较狠辣。
姿晴点头,看了她半刻,张口翕合,最终还是敛神推门入内,看着床上闭目仰躺着的男子,俊逸侧脸,分外硬朗。露在被褥外的肩颊,渗着殷红的血,让她倍觉刺目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