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3)

的道:“这酒菜不错吧,是我向厨房特地嘱咐的,我们的家乡菜呢。”

“不错。”

“你想家乡吗?”

“当然!”

“那你什么时候教我吹埙!”

一人一句的言谈停了片刻,她突然起身,运足内力劈向一旁的树,看它应声倒地后,才帅气的转身离去。临走前不忘指着那已被摧残的不成样的烂树,狠狠的瞪向辰渊予以警告。

没换来预期的效果,反听见身后猛然扬起的郎笑声,她只能继续前行,愤恨的咒骂。暗自发誓:若他日逮着了这小鬼的辫子,非把他制到求饶不可。

数日后京陵急召,国已定了说是只等着十一爷回宫了,便要封禅。这一路他们便再也没法像前几日那样悠闲了,赶着回宫,都不知累死了多少匹马。然这忙碌似乎只是底下人的是,跟那十一爷压根就没关系般,自从那晚之后姿晴才知悔恨到及至该是如何的滋味了。

他几乎一有空闲便缠上了她,这次不单单只是埙,甚至还嚷嚷着要学武功。难道他那些哥哥们个个那么好的身手就找不着一个教他的吗,就这样居然还放心让他出来打仗的。轩辕氏是嫌孩子太多,准备着牺牲一两个吗?日后的相处才知,他这小爷一说要打仗,轩辕持泽几乎派出了手下最好的两个将领尾随,还真是被宠的紧啊。

闭目,懒得在多想,看着身旁已越来越熟悉的景致,她拖着疲倦的心身靠在全似囚车的马车上,任颠簸继续,不想再动一下。若不是还算的上均匀的呼吸,一旁的看守几乎会以为她已经亡了。

猜想着该是靠近京陵了,她突然出人意料的嗤笑出声,居然还真回到了这儿,以公主的身份风光出城,却已战俘的名回来,实为可笑。

“她不会突然疯了吧。”

“我看有可能!”

搞不懂她突现的笑容,一旁的两个看守忍不住偷偷咬耳交谈。不敢大声了,这姑娘的脾气他们算是领教过了,偏偏偶尔倒也讨喜的很,又有十一爷特地嘱咐了要好好对待。

“你才疯了呢,我肚子好饿,赶了好久的路给点东西吃好不好?”瞪大了眼,顷刻间千变万化的表情,最后还是没志气的软下来,开口笑着。

两人只能相视无奈一笑,打开一旁的包袱,取出两个白乎乎的馒头递上,见她接下狼吞虎咽着,全无女子娇气,更觉好笑。那张素净的脸,不修饰的性子,坦率的叫人无法勾通适应,甚至偶尔难掩的娇纵脾性,累人的很。相处久了便也惯了,无聊之时还常会陪他们叨唠消遣;见他们思乡,更会言一两个笑话让他们错了心绪。本是百姓出生的他们,自是端不来官架子。

“丫头,吃慢点儿,小心噎着了,我们可没水给你了。”刚过而立之年,三十余岁,做为轩辕氏的一名大将,时常跟着各将领率的军队打仗,他是名军师。

忘了多久没回家了,现下看见这丫头俏皮的模样,总像见着了自己的女儿般,忍不住淡淡的宠。偶尔想她入京后多逆的命运,颇觉惋惜。

“文叔,没事儿……噎着了我……就拿自个儿的口水……当水喝了。”满满的腮帮子,她还偏不信邪的回着。

那可笑的样子逗的车内三人齐齐发笑,朗朗笑声渗出窗外,惊动了辰渊,忍不住回首瞧了眼,心里说不清的难受,期盼着阿爹不会拿她怎么了。夕阳下的影,有着无奈的凄楚,那听似潺潺的女子娇笑中夹杂了无言的落寞,叫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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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下来时间倒也算得刚好,夕阳快隐没于山影下时他们便到了。战俘历来是不会被优待的,为防有异心,一入皇城她便被人直接压进了地牢里,默不作声的盘膝蜷在角落,消想着不知致陵、致沁他们如今是否安好。方才试探的询问了牢房边的护卫,只换来一声嗤笑,结局……似乎她早已猜到。

另一边的宴上则是热闹的很,古人曰:虎父无犬子,看着自个儿的儿子们全都不负众望,安好归来,轩辕持泽扬了许久的笑。这小儿子他向来最为宠爱,始终不敢委以大任,怕他伤着了。这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