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瘦。

十七怯怯地抬眼,乖乖松手了:“哥哥……”

又是一身白衣,秦宓的脸依旧绝美,只是,越发清冷了。

秦宓将十七抱起:“父亲。”他说,“我是你父亲。”

十七红着眼,忍着不哭,眼眶里的泪一闪一闪:“娘亲她……”他无声的哽咽。

“她在等我们。”秦宓抱着小小的孩子,走得很慢,回眸,久久凝望笼在黑雾里的巫汀崖,“十八,她在等我们。”

“我是十七。”

秦宓轻轻摇头:“你是他的孩子。”

而他与她的孩子,兴许已经葬在了这巫汀崖底,他的女子又在哪?兴许如千禅月所说,寻她,哪怕她面目全非,哪怕他终其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