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不看我说出了一个秘密:“我们,我们几个,从你搬过来以后,各有各的工作呢,我照顾你,司机看着你,秘书,秘书给你过滤手机ipad上的信息,这几年一直没有……”她笑了笑不说了。
我愣住,然后遍体生寒,多么可怕啊,原来不止我的身体,我的思想也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最后我哭起来,浑身哆嗦:“他,他这是没把我当人!”难怪昨晚知道我没睡,那岂不是我在手机上和别人聊天,我浏览了什么网页他都知道。
他回来我就把手机摔到他的面前。
“你干什么?”他的精神不好,皱着眉头问。
我颤抖着声音问:“你有没有,你有没有一点点尊重过我,我是个人啊,你不能这么作践人啊。”
“你在说什么?”他不承认。
我上去抢他的手机,他抓着我的手一把推开,喝问道:“闹够了没有!”
我瑟缩了一下,不再抢他的手机,但我心里发恨,拿起我的手机狠狠惯在地上,又一阵风似的回了卧室,把ipad拿出来也在地上摔了下去,一下没有摔破,我捡起来又摔,直到把它摔得粉碎。
我还不解气,指着外面道:“出去!你快出去住两天!”我才不要再次离家出走呢,我出去没地方住,他有的是地方。
可他不动,只是威严地看着我。
我继续说:“反正你不出去我就出去,我……”我无处可去,“我回家去!”
他冷哼一声骂道:“泼妇。”然后扭头就走。
我尤不解恨,继续追着骂:“你有本事你就给我停水停电!我但凡跟你服一句软我不姓艾!”
他回身威胁道:“我等你来求我。”拂袖离去。
我吵了一架浑身轻松,不管不顾地等着停水停电,但是一直没有停,我,钦文还有保姆,迷迷糊糊地过了几天。
“唉,我不该和你说。”保姆装模作样。
“行了,别装了,谢谢你,王姐。”我认真道谢。
她爱怜地看着我,我没有妈妈,但在我的想象中,妈妈应该就是这样的眼神,我委屈地抹眼泪。
“我爸爸呢?”钦文问,“他好久没有给我带科学器材和书回来了。”男孩不比女孩,他们是不贴心的,爸爸妈妈谁有钱和本事他就和谁亲。
“不知道。”我把他放在学校门口。
“我好想我爸爸啊。”他感叹道。
我默不作声地骂,养儿子干嘛啊,不如叉烧。
0030 二十六、拈酸吃醋
“他是一个介乎于神和人之间的存在……”冯韵看着二楼紧闭的书房门说道。
我搓了搓胳膊。
“他高瞻远瞩!他聪明睿智!他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就提出了远超于这个年代的观点。”冯韵热泪盈眶,“他屹立不倒,周旋于各派势力之间,但是!权力并没有让他膨胀,他身上总有种读书人的破碎感,然而他再也回不去他的讲台了……”
我又搓了搓胳膊。
“他总是以上帝视角审视别人也审视自己,他曾在书中断言,他是不会获得幸福的……”
我给冯韵递纸,她低头拭泪。
冯韵突然抬头正经问:“你们家还缺保姆吗?”
往餐桌上摆菜的保姆闻言震怒:“我还在这呢!”
“哦哦哦对不起。”
冯韵用一种类似于婆婆的眼神看我,嫌弃道:“他为什么会娶你啊,我觉得他需要的是一个像耶输陀罗一样的妻子。 ? ”
“谁?”我好奇道。
“乔达摩悉达多的妻子。”
“那又是谁?”
“释迦牟尼佛!他你都不知道啊。”
你们粉丝好可怕哦,拿他比如来,不怕给他折寿啊。
他是回家拿东西的,拿了东西就要走,但是冯韵留他。
“宁老师,不,宁主任,您不一起吃了饭再走吗?”她深情款款。
“叫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