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就安睡在隔壁,淫棍就开始蠢蠢欲动了,一时精虫上脑也懒得管在一旁站着的张三,就往卧室走去。
张三见状问道:“李四,你进去干什么?”
李四也懒得隐瞒,回头淫笑道:“当然是趁郑阳喝醉了去干他老婆啊。”说完还下流地挺了一下胯。
张三大惊道:“你!你怎么能这样!郑阳平时也待你不薄,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样怎么对得起……”
“闭嘴!”李四不耐烦打断道,“最烦你这种假正经的样子,老子就是要去干他老婆怎么着吧,你想干就一起来,不想干就滚,别妨碍老子办事。”说完也懒得理张三就往卧室奔。
再说那张三,此人二十有六了还只和自己右手有过鱼水之欢,有喜欢的人也从来憋在心里不敢说,看到人家被别人追走也只能一个人默默难过。一次无意看到苏懿后竟也是上了心,还做过一个荒谬至极的梦。
在那梦里,自己站在一边,看着苏懿像只雌兽一样跪趴在床上翘着臀部,郑阳低喘着伏在他身上快速抽插干穴,直干得嫩穴淫水四溅,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
自己看着看着就硬了,这时郑阳抬起汗水淋漓的脸笑道:“张三,我们既然是朋友,你想干我老婆就干吧,我们比比谁让他更舒服。”
然后,郑阳从那穴里抽身而出,移到苏懿面前抱起苏懿的头,缠绵着与他接吻,两手却抬起苏懿臀部,让那翘臀直直对着自己。
自己默默走过去,从郑阳手里接过苏懿雪臀,对着汁水淋漓还微微有些闭不上的穴口就挺腰操干了进去。那穴已被郑阳干得湿滑,又紧又热地包裹着自己的处男鸡巴,自己便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两手用力掐着雪白臀肉,猛地抽动鸡巴干那骚穴,美人被自己干得不断浪叫。
那郑阳看得眼热,又有些硬了,便把自己阳物捅进苏懿的嘴里,苏懿被身后男人粗鲁的动作顶得向前不断耸动,郑阳的孽根便顺势插进了柔软的喉咙,那阳物被高热的食道挤压按摩,郑阳也爽得不断低喘。苏懿上下都被男人占有,被肏得流出眼泪,软着身体任两个男人进出泄欲,跟着两个男人操干自己的节奏晃动身体,不断在欲海浮沉。
张三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这只是一场春梦。自己竟对好友爱人有这种念头,张三看着自己内裤和床单上的水迹愧疚不已。
但此时此刻,张三看着李四要去奸淫那苏懿,心里也不知想着什么,竟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李四回头见张三跟来了,朝他会心一笑。
二人进入卧室,卧室里一片漆黑,两人双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这黑暗。二人借着窗外月色往床上一瞧,只见那月下美人沉沉地睡着,肤色被照得更显白皙剔透,长长的黑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小巧粉唇像两瓣玫瑰花瓣娇艳欲滴,两人看得心猿意马,只想把这干净的美人弄脏才好。
张三心里到底还顾忌着与郑阳的友谊,有色心没色胆地站在一边。那李四却管不了这么多,走到床尾,掀开被子一角就俯身钻了进去。
只见那被子被李四拱出一个人形大包,那大包慢慢向美人所卧之处移动。那大包移到美人上方就不动了,不一会儿,隐隐的吮吸水声从被子里传出。
苏懿睡得正熟,突然发现自己上衣被人掀起,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黑黑的头顶在自己身上乱拱。那人咬住自己一边嫩乳,用牙齿轻轻碾磨拉扯,一边咬着还一边伸舌一戳一戳,敏感乳头被那粗糙的大舌摩擦得很是舒服,很快就欲求不满地挺立起来。
苏懿以为是郑阳回来了,见他今日竟如此急色又惊又喜,便挺起酥胸磨着那人的脸,软着声音要求道:“老公……另一边也要……”
那男人便又覆上另一边乳头吮吸舔弄,那力道好像是恨不得要吸出乳汁似的,刚被舔得湿漉漉的乳头也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搓揉,时而轻轻扯起来,时而被狠狠按进软软的胸肉里。
苏懿被男人挑逗得情动,嫩穴开始一收一缩地叫嚣着寂寞,小小玉茎也挺立起来戳在男人胸口上。苏懿伸出两只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