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昼一时不防,差点往后跌了一个趔趄,十分委屈地看着她。

“师、师父跟前,不得放肆。”鹤知知连吸气都紧张,话也说得磕磕巴巴。

睢昼一怔。

平日里果敢明媚的小公主,这会儿害羞得像一朵清晨刚刚绽放的小白花,乖巧柔软得不可思议。

是因为在师父眼前么。

睢昼眉宇稍动,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

“殿下方才,一直在叫师父。”

鹤知知语塞,她其实也想叫前任国师的。

但是这不是显得太生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