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寒也没比他好上多少，两个男人互看一眼，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萧寂寒轻咳了一声，先开口道：“柠儿呢？”

凤澈也跟着轻咳了一声，回答道：“她与玄武去了北冥宫，玄武失去了神格，北冥宫似乎有了新的宫主，他被赶出来了。颜柠……朱雀神尊带着玄武去讨个说法。”

听得这话，萧寂寒皱了皱眉：“北冥宫乃是北神的居住之所，玄武失去神格不能入内倒也正常，但北冥宫有了新的宫主这是何意？”

凤澈也皱了眉：“不知，得等朱雀神尊回来之后才能知晓具体为何，我只担心……”

萧寂寒与他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眼中看明白了对方的担忧。

凤澈问道：“神格会转移么？”

萧寂寒沉默了一会儿，认真道：“天地自有规则，按理来说，天地四方共有四个神格，并不是我们四人代表神，而是神格落在了我们四人头上罢了。还有……”

他看着凤澈道：“你还是唤她颜柠吧，她嘴上不说，其实是个特别重情之人，你看她待玄武就知道了，你若这般生分，她会难过的。”

听得这话，凤澈沉默了一会儿道：“好。”

说完这话，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三生石真的不能改么？”

一提三生石，萧寂寒就头疼，闻言连忙道：“改是能改，可问题是，你不知道改了之后会如何？就拿你和柠儿来说，原本三生石上记载，为了了却你少年执着，柠儿在下界与你会有一场婚礼，但被我改了之后，柠儿没了，玉儿却出现了。”

“你若是去将玉儿的名字改了，下一个出现的是谁，就不知晓了。”

凤澈闻言眯了眯眼。

原来，他和玉儿的瓜葛是这么出来的。

萧寂寒看着他的眼神，轻咳了一声道：“你……凡事往好处想，玉儿是柠儿之女，样貌自然遗传的，你不是喜欢柠儿的原形么？或许将来玉儿的原形更能让你心动呢？再者说了，玉儿她好歹是个女子，衡阳抹去了未婚妻的名字之后，出现的可是华安的名字。”

凤澈：……

“这事儿……华安知道么？”

萧寂寒摇了摇头：“不知，也无人敢让他知。”

想想也是，华安一族一脉单传，若是到了他这一代，当真与衡阳牵扯，那华安一族就是绝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