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得罪不起,还是给淮按加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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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家,会议室。
淮家今天晚上紧急召开了一个会议,希望尽量挤出时间参与。
淮洲坐在偌大的会议桌旁右手第一位,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反应。
主位上说话的人是当今淮家最大的话语权者,他如今已经七十岁了,老头子一个,中间派,积威已久。
他也是淮家的第一代创始人直系后代之一,其他的死的死伤的伤,他如今勉强依旧余威震慑不安好心的长老。
桌子两旁的人分别是五位长老,他们涉及的领域不同,但个个都是人精,老谋深算,猜不出他们的心思如何。
假如胡集倒台,那么淮家势必掀起内乱。
“淮按去哪里了?他怎么没有来?”胡集扫视一眼,目光落在左手边空空如也的位置上,又看了淮洲一眼。
“大长老,不好意思。”淮洲不紧不慢地说,“通知比较紧急,他最近一直在学校学习,今天的内容我明天会代为转达。”
二长老笑眯眯地说:“我可听说淮按去酒吧玩了,淮洲你怎么能撒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