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课,他的声音瓮声瓮气,仿佛被一层棉花给堵住了。
“感冒了?”楚凌把体温计递给尤清,“先测温。”
尤清把表格填了,楚凌接过来,低头看尤清慢吞吞地把体温计夹在腋下。
“等五分钟,应该不着急回家吧?”校医室就宴知行一个人值班,尤清不点头也不摇头。
宴知行从尤清的沉默中得到结论,他走进校医室的小房间里,把吹风机拿了出来。
“我给你吹一吹,不吹感冒会加重,最近学校有很多人生病,流感频发,你要多注意身体。”
尤清终于说话了:“不要。”
宴知行伸手轻轻摸了摸,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不知道多难受。
宴知行难得强硬起来,插上电源,调到最大暖风档,给尤清淋湿的肩膀吹了起来。
尤清抬起眼睛,抿着唇不可置信:“你对每一个学生都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