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覆上她被情欲灼高的身体，按着屁股抬动。娇里娇气的呻吟无法抑制地漏出，叫酥了他的骨头。

尧越迫切想剖开自己的心，用荤话、低她一等的称谓，告诉她，很爱你。

“听到自己的水声了吗，骚姐姐？”

“小越的粗鸡巴大不大……姐姐说我是坏小狗、小嫩逼都被狗操透了……”

“水好会流……像珠子一样、把狗腿圈起来了……是送给我的腿链吗、谢谢。”

耳边持续缠绵厮磨，他拨去她的发尾，细腻地舔着后颈的软肉。

还算轻松的另只一手架着腋下，分出空隙，研究着乳头。

“别说了……”

大脑在轰鸣，电流钻入四肢百骸，短暂空白。

昭也里外都被玩透，穴肉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意，颤抖着咬……于是又被顶得更快，更深地颤。

穴前溅出小片细流，荡在他的身上。

“喷了，姐姐。”他笑声不合时宜的苏。

震得人耳根更热。

她扭着身体想要脱离，内里的点已经定好，只落下被追着操得更深的结局。

近乎疯狂的节奏开启，情潮、湿气，蒸腾成薄雾，沾附在皮肤，融化不去的甜蜜。

“太……太刺激了……”

昭也的腰都被干得酸软，痉挛着抓住他的手臂，“好……好喜欢……啊……”

他的体温快把她也烫成熟虾。

昭也难得享受此时。

牧昭言不会那么外放地脸红……也不会身体都兴奋得变红。

他的兴奋是被她挑起、带动、再奔向高潮。

好喜欢……好彻底、把白纸渲染墨色的过程。

渲染，在水墨画中，指用或浓或淡的水墨或色彩，涂抹画面。

落在昭也身上，她渲染的人，似乎真的把小穴当成喂不饱的嘴巴，精液是食物，一回又一回地灌溉、喂饱。

肚子被撑得凸起。

高潮后的疲惫无解。昭也困倦地阖眼，大脑被快感充斥，变得麻木。

她最后发不出声音，世界都跌入虚无缥缈的幻境。

在晕过去前，好听的抵在耳垂，“……夹好、不许漏。”

有谁……说过类似的话。

*

驯服什么、势必要被被驯服者反扑。

昭也尝了一回苦果。

不到一小时的睡眠，被尿意憋醒。周围的人像树袋熊，紧紧缠绕。

她推他，说要上厕所回家。

闭目养神的小狗，餍足地勾唇，“忍一忍嘛。”

“……我不要。”

昭也又推了一把，进度止在碰到他脸颊的那一瞬间。利落的大掌精确地扣住柔弱的小手，压在唇边亲。

尧越懒散地睁开一只眼睛，“在这里尿多浪费。”

“姐姐就不想看吗……你哥哥看到你排泄别人精液的过程。”

昭也：“……”

条件反射来自于各种刺激。

她承认自己瞬间心动……想撕开哥哥伪善的假面、看他跌落凡间。

也更想驯服他尽管她有这个心思起，他已经是她的裙下臣。

伪善也是她的缺点。昭也撇嘴，“不太好……”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说的。”

尧越翻身，握着她的手，点了她的嘴角，“在笑哦，姐姐。”

“……有这么好看穿吗？”

他轻轻摇头，“但是我……看着你、就像看另一个自己。我想征服你、你也一定……想征服他。”

天生的、热情的、好斗的……星座的本质。

尧越不想承认自己前十几年看的星座解析足够准确，她一个表情、动作，自己都能理解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