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被尧越叼走,小狗似地舔了个遍。嘴唇、舌尖、口腔,里里外外都浸透他的气息,无法分清、是谁的呼吸滚烫了谁。
两人同时,昭也格外湿润。
她很快适应了当下,下身紧紧地咬合,属于她的两根鸡巴。
不安分的手在二人的腰间乱动,勾着他们,“动一动嘛……想要……”
牧昭言握住昭也的右手,十指紧扣。她久违的低温,被情欲灼烫成正常人的模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掠夺了妹妹视线的阴险小三。
他同样心机地抽动,听到她微沉的呼吸,轻笑,“如你所愿、哥哥在动,宝宝。”
昭也被操得胸乳轻晃,贴着尧越的胸,起伏摩擦。
他拉住左手,按在自己的腰上,让她感知每次耸动的肌肉变化。
前后夹击、肌肉环绕。
昭也快幸福到晕厥……也可以用性福替代。
“呜……好喜欢……肌、肌肉……呜……小逼好麻……好涨……要被操死了……”
通天的快感快把人逼疯。她仰着头喘息,身体被两根尺寸可观的阳具,顶得乱蹿,又无处可去。
前进是坏心的小狗,动不动就要找她的嘴唇深吻。
向后是黑心的哥哥,箍着妹妹的屁股,悄咪咪向自己的方向挪动更多。
……心机屌的基操。
有人哄,“叫声‘老公’,乖乖。”
“老……老公……呜……”
身后的人,热气撒在她的后颈,空余的手指,抵着她的脊背摩挲,“叫哪个老公……小也?”
痒意、快意,迫使昭也不得不张嘴呼吸,涎水沿着她的嘴角,滴在自己的胸上,也滴在尧越的身上。
他的皮肤也透着被玩狠了的粉,深埋在体内的鸡巴突突直跳。
昭也莫名晕眩,沉迷男色,猛地被吃了一大口乳肉。
尧越低头,舌尖卷过她的唾液,又挪到娇小的胸上,彻底裹住,又放开,灵活的舌头暧昧地扫荡两边的乳。
红果都嘬得晶亮,年下含糊开口,“肯定是叫我,对吧,姐姐?”
“都是……”
她阖眼,不敢直视过分淫靡的现状。
前有狼、后有虎,怎么都不太安生。沉溺在欲色的漩涡。
两位顶得都很刻意,甬道承受了过量的尺寸,寸寸挪动,传出噗嗤水声。
“都是老公、老公……”
“别插了……好麻呜……要舒服死了……”
没有硝烟的战争打响,他们的力道、速度越发猛烈,大张大合地撞击着花心。
年下的朝向更方便,昭也不得不向他借力,歪扭地靠在他的身上,撅着屁股,被操得发抖。
“喂。”
尧越出声,“要不要打赌?”
好胜心作祟,热情的白羊座,想在这个场合,和碍眼的哥哥,分出高下。
“赌……谁先让她”
“呜……”
大片汁液在抽送中带动,她小腹痉挛,彻底卧倒在尧越身上,腿弯打颤,过量的淫水,喷在他们身上。
“赌不了……”哥哥爱怜地吻了吻妹妹蝶翼般凸起的骨头,“喷了,好可爱呢,辛苦了,小也。”
高潮后的小穴,紧致地包裹着所有。
射精前的兴奋麻痹着大脑,尧越继续道,“那比……谁后射。”
“赌注?”
“赌……下一个休息日、姐姐单独跟谁在一起。”
“不可以……”
她眼泪汪汪地打断对话,“一起吗?”
很久很久以前,昭也曾经想过,为什么试卷上要出现单选题?
ABCD,四分之一抽中正确答案的概率。
笨蛋看东西、总是类似。她纠结、选不出,总感觉这两个选项都对,又好像都错。
在试卷上突突改改,写下一行字
能不能所有的选项,都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