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闲指望Ivan,不如交代我。”更远的人,也这么说。
陆知语:“行啊,她穿什么尺寸?”
尧越:“XS。”
牧昭言:“小码,说得你准备了一样。”
“是准备了。”陆知语道,“你以为我是你、两手空空,窝点也空空。”
“……”
“吵什么?”慢悠悠的人打断他们无意义的争执,黑色口袋,转交给她。小小的把手被拉得略长,沉甸甸的重量。
知语敲了敲门,打开,一只手颤颤伸出,黑色的袋子重到,小声地“嗯?”了一下。
除去干净的女装,里头装着艾草贴、暖宝宝、红糖……知语能想到的一切。
她可靠得很,被保护的人,隔着门,红着脸说“谢谢”。
“看到没?”可靠的陆总挑眉轻笑,“姐妹就是比男人靠谱。”
“悠着点,陆总。”康易文笑,“你老公只有一个,人家有俩,说得太过,我打不过。”
“……不至于这么菜吧,老公,我记得你是会打架的?”
“跟昭言一对一是大概率能打过,再加一个、双拳难敌四手。”
牧昭言:“……我为什么是评价标准?”
康易文:“因为,只暗暗跟你比较过。”
陆知语再次不客气地狂笑。
昭也推开了门。脸已丢尽,她还是耳热。
“没事吧姐姐?舒不舒服?肚子痛不痛?还能不能走?要我抱你吗?”
“你有这么娇气?”康易文问她。
“你闭嘴。”牧昭言瞥他。
“好大一顶”悠闲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绿帽。”
“滚。”
“不、不用这样……”
社死的人捂住自己的脸蛋,“我不疼、只是很久没流血……不太习惯。”
“不流血有不流血的好。对你而言,还是流点好。看着更健康一点。”
“为什么?”尧越问。
“流血证明、她体内的某几项指标,长到了正常人的数值。”
哥哥略一停顿,“是好事。”
“好事。”康易文靠了过去,“为了他的病秧子妹妹,昭言快成半个江湖骗子。”
“为什么不是一个?”
“因为她的病有个范围。”
“……小陆姐夫好像很了解。”尧越的声音,有一点闷。
“当然了解。”康易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牧昭言,“我的猫,他是前爸,我是后爸。”
后者无奈地阖眼,只听好友继续道,“这玩意不养,也是因为、动物携带的细菌,很容易让他妹妹感染。”
“每次从你嘴里听到这些破事,我总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他惊讶,“难道你不是?”
牧昭言:“……在报复我。”
“没办法。”康易文耸肩,“谁让你对我老婆态度那么差。像弟弟这么乖巧地叫‘小陆姐姐’,多好。”
“你只是满足他叫你‘小陆姐夫’。”
“我不否认。”
牧昭言:“……”
被点到的人幸灾乐祸,“拽不来了吧。”
转头再次提问,“姐姐、真的不要我抱吗?”
隔着白T,很大的胸肌,一览无余,“我很温暖的,是人形暖贴。”
揶揄的目光,把昭也的脊骨盯得发痒。
她确信,现在答应,一定一定一定会被陆知语嘲笑十年,“……不用。”
“抱嘛。”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没听说过吗、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这个观点,我持反对意见。”尧越专注地盯着昭也,“我只听姐姐嘴里说出来的。”
因为是拐不过弯的直球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