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越听话地按着花蒂不放,小小的敏感点,超前突破承欢的界限,一波又一波的酸软酥麻,压弯了年上的脊骨。
“哥哥…哥哥……对不起……哥哥……”
“太舒服了……哥哥……”
她尖叫着喷出大量淫液,不止是手,他们身下的床单都被喷湿了大片。
眼泪都一同流淌,昭也哪哪都红、脸也红、眼底也红。清泪在白皙的小脸留下两道未干的泪迹。
尧越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差点被吓萎,手忙脚乱地理出还算干燥的左手,给她擦泪。
“……怎么哭了?”
“没事……习惯了。”她吸了一下鼻子,“你弄得我很舒服。”
“……”
槽多无口。
他词穷了一会,“你哭起来很……漂亮。”
“……谢谢。”昭也避开他的视线,“如果你、比较讨厌这个……我会尽可能忍着。”
“不、不太讨厌……就是有点。”尧越说得尽量诚恳,“你都哭了我还往下干……有点禽兽了、这个行为。”
0050 49-我激烈吗?持久吗?(H)
昭也“噗”地笑出声,“那你还想继续吗?”
“不是……你都哭了、我……”
“我还想做。”
她尽量说得委婉,“我和他做……都是、很激烈、也相对比较持久。”
尧越:“……”
是这个道理,男人不能说不行。
他的鸡巴为了证明自己很行,在“萎”的前列,又被胡乱地抓了两把,充血地挺立。
“我也持久的!”他不甘落后,“就是……套。”
“你可以不戴。”昭也温柔地笑笑,“成年人会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我吃药就好。”
她坦然接受背叛的后果……细菌感染、或是别的。这副破烂身体总不会怀孕。
尧越眉毛一拧,“我会准备好的!下次!”
昭也轻轻吻了上去,在哥哥身上磨练的接吻技术,轻松把年下吻得微喘。
“姐姐……”
昭也撅着屁股,扭着腰,骑在他的身上,淌汁的穴口艰难地搜寻着男根的方位。
小手蘸着汁,摸他的柱身,微张的穴口终于找到龟头顶端,像小动物舔着什么,力度很轻。
尧越看着她动作,呼吸慢慢变沉。
她下身泥泞,毛发稀疏。自己的倒是……有些浓密,被下落的水液溅得歪倒。
“呜……”
湿泞的穴口一鼓作气,终于吞掉了他的大龟头,她艰难地下坐,“啊啊”地边喘边叫。
小小的身体被快感裹挟,想哭,看到他的脸,小嘴一扁,摇着腰,继续吞吃。
“嗯……”
穴壁咬住粗糙的柱身,停在最弯的部位。
昭也不多的力气已被掏空,她无助地看他,“太……太……”
还有一段裸露在空气中。
尧越终于明白,前人禽兽的性癖,从何而来。
“姐姐”不过是草台班子里的半吊子,口嗨第一名。
“很激烈”“很持久”,多半是另一个人的能力。
他索性抓住她的屁股,猛地按下。
“呜……有点……”她的眼泪不合时宜地出现,“太重了……忍不住……”
刚进去时,有一分吃力。弯有弯的好,下一秒……精准地碾过花心。
酸麻的快慰舒适得昭也忍不住又落了泪,“好舒服……”
她话音刚落,甚至还没发功,尧越便缴械射精。
穴内被液体填得饱胀,昭也错愕地抬眼,“你……秒……”
秒射……
“是这样的。”尧越尽量表现得不那么尴尬,“我们处男第一次都很……”
“啊啊啊啊啊!总之我是处男!以处男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