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也：“……我不想哭的。”

“那就不哭，现在的宝宝好可怜，哥哥心都碎了。”

她是被他带动的受害者。

某一回是，昭也觉察到哥哥在哭，也跟着哭。哭得难以抑制，一岔气，紧急戴了呼吸面罩，当晚直送ICU，被ICU的医生骂了一通说他做家属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弱，影响病人情绪。

“还有很久很久……见不到他们的时间。”

他吻干她的眼泪，“对不起，我太自私了，小也。”

我开这一篇就是为了写这个情节（烟）

修罗场也喜欢。恋爱脑是男人最好的美德。

0053 52-赌

陆知语的司机做得随意，先回了自己家，把车一扔，拍拍屁股滚蛋。

“小也总吸引这样……个性的人。”

牧昭言摸摸昭也的脑袋，自觉接任了司机的活，“要不要陪哥哥坐前面？”

她摇头，“我有点累了，哥哥。”

去墓园是耗费精力的活。

他叹息一声，“先送小也到电梯、我再去停车。”

他们的车位，离住的地方，有段距离。

黑色的红旗，压着限速的极限，一路飞驰。

电梯间前，有一块规划的、下客的场地。

周围人少，牧昭言降下车窗，哥哥解开安全带的插口，挪到副驾，微微偏头，“亲一口、小也。”

夜色给他的五官镀了一层虚幻的柔，像爱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昭也在犹豫。

牧昭言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送了上去，“不会有人看见，宝宝。”

心痒难耐，他环着她的腰，把妹妹压到怀里，她还算主动地回应。

哥哥勾唇，叼着她的唇瓣，慢慢深入。

吻得很久，像偶像剧的情节。时间都慢放。

甜美的眩晕让昭也喘息都难耐，“哥……”

“忍一忍、宝宝。”

“不、不要亲了……”

他亲够了本，笑着给她拉好褶皱的衣角，“总会给妹妹弥补回来的，生日快乐，小也。”

汽车重新启动着驶远，

昭也的嘴唇残存着未褪的肿，哥哥的温度还附着在她身上。

墨色的身影伫立，手机屏幕的弱光把他的表情衬得更冷。

一来就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不加掩饰的亲近。

尧越嫉妒得发疯，海潮般汹涌的不甘快将他淹没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昭也对上他的视线，无名的寒意沿着脊骨攀升。

和尧越隔着遥远的距离，她不合时宜地想起恐怖片中的特写镜头把人推下楼梯或杀了的始作俑者，笑意未达眼底时的……冷嘲。

夜晚滋长人的隐秘情绪，又或许，她去了一遭陵园，阴气更重。

她走到他的身侧，试图路过，被抓住手腕，踉跄着被拽到少年的面前。

他的角度，看不到和她接吻那人的脸。

也不需要看到。

尧越的声音透着一股哑劲，有几分用嗓过度的味道。与广泛印象中的阳光清朗不同，“就那么喜欢他吗？”

“短短一段、上楼回到家里的距离，也忍不住吗？”

力道很重。

昭也被拉到他的下颚前，仰头对上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比我强在哪？”他咄咄逼人，“比我帅比我有钱比我年轻还是比我更让你满意？知道你有病知道你没几年活头吗？”

语速很快，像机关枪“突突”，偏偏专业对口，吐字清晰，每一个字都砸在她的脑门上，听得人头疼。

“……他都知道。”

“那我呢？”

他问她，“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像你说的，你是补全他缺失那部分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