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专业勉强在这个边界游移，又在澄大读书。

同为艺术生的昭也很清楚……尧越这个学校背后的含金量。

“这样。”她哥哥的声音很轻，透着明晃晃的威胁，“我跟你哥……有过几面之缘。没听说过。他有个爱乱跑的弟弟。”

“……你不用这么敲打我。”尧越对上他的视线，“我不靠家里。”

“是吗，那开个价吧，什么条件，才肯离开我妹妹？”

昭也：“……”

“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在乎钱的人？”

“嗯。”牧昭言点头，“书读到现在也不容易。那……毁了它呢？”

“……”

尧越没见过这样的阵仗用学历来威胁一个没几年毕业的大学生。

“你疯了？！”

“没疯，谈条件罢了。对你而言，还有别的出路可选。”

他微笑，“不算威胁，对吧。”

“小也喜欢你的声音，假如这是不真实存在的音波、我倒没什么醋吃。不过是小女孩爱玩……让她玩玩就好。”

“可你不要脸地上门勾引……难道父母没教过你、礼义廉耻？先来后到？”

“……我是有勾引。”尧越应，“可你真的、面面俱到吗？姐姐真的喜欢你、哪有我上位补全的空间。”

“她不喜欢我？我有这个机会上位当三？你要是觉得我不对，不如现在就放弃，和她分开。分开了，我也就不用当小三了……道德也不会谴责你、和她。”

“你做梦。”牧昭言轻嗤一声，招手唤她，“小也、过来。”

她慢吞吞地磨蹭，又听到尧越叫她，“姐姐。”

昭也缓慢地挪步，像乌龟在爬。

尧越忍不住，从沙发上起来，带着她坐在沙发中央，二人之间。

一左一右，压力山大。

她想她挣扎过、努力了……还是平衡不了。能力有限，只能让他们自行商讨。

“……今天是我的生日。”

昭也低头，盯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从小到大……我……”

尧越打断了她，“也是我的生日。”

外卖小哥的电话准点到达，“先生，蛋糕放哪啊，你18楼没写房号。”

“放电梯前。”他说。

牧昭言笑了，“是，长大了，昭也。”

表示亲密，哥哥很少叫她“昭也”，更喜欢叫她“小也”、“妹妹”、“宝宝”。庇护在他的树荫下。

被家长点名，她有一瞬慌乱，不受控地向他的方向偏去，“哥哥……”

他垂眼看着她讨好的表情，“小也想让他加入这个家，是吗？”

若非妹妹的许可，上不得台面的年轻小三，哪可能出现在他面前？

她点头，双手握着他的手，生怕他把她甩开。

哥哥于是想起医生的叮嘱。

尽可能让她保持，愉快的心情。

“面对他。”牧昭言开口，“把屁股撅起来。”

尧越如同炸毛的恶犬，“你要干什么”

“你还想留在这里，就闭嘴。”他抬眼，“受不了就滚、马上滚。”

“二十一世纪是不兴强奸妇女让异性退却的我不道德我先承认！你别欺负她！”

她抿唇，在尧越上窜下跳的炸毛声中，乖巧照做。

“靠靠靠牧昭也我受不了！”

他攥住昭也的手臂，跪姿奇异地扭曲在自己身上，“你不想给他、是可以反抗”

“啪”

清脆的声响，打破了他的碎碎念。

牛仔裤缓冲了很多，哥哥扬着左手，问她，“长记性了吗？”

屁股结实地挨了一下，昭也咬着下唇点头。

他凑了上来，身体贴着她的后背，“现在……都有错了，小也。”

很像夹心饼干。

她的胸被牧昭言的身体支配，缓慢地剐蹭着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