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换气的缝隙,尧越不甘示弱,凹着她喜欢的声线咬字,“喜不喜欢小越这样……舔姐姐的奶?”
小越、真恶心的自称。
哥哥全然忘却自己叫“小也”的腻,她湿度足够,他谋划着下一步地侵犯。
普通的摩挲后,男根取代了手指的试探,迎着紧闭的小口,一点点撑开。
热流荡上齿痕凹陷的乳肉,昭也猛地一颤,瑟缩着贴在尧越身上。
“别、别咬……那么多印……”
“现在又不是偷情。”他小声咕哝,余光瞥向看不见的牧昭言,冷了声线,“可以咬吗,哥哥?”
后者嘲讽地回了一声低哼,没有直接回答。
落在尧越眼里,“他说、可以。”
他示威般地咬了一口,在她的乳晕边缘。
浅粉色的晕圈浮了小片醉人的红,腻腻地摇晃。
“好色。”他夸道,“姐姐的身体好嫩、好可爱。”
“我很赞同。”牧昭言顶了上去,“小也哪哪都漂亮。”
哥哥给的压迫感很强,昭也被顶得几乎悬空,不得已,抱住尧越的脑袋。
她张着腿,身体贴着尧越又热又硬的胸膛,被舔得湿漉的乳,蹭着他紧绷的胸。
“你的乳头……”
昭也感知着硬如石子的小点,分散注意力,才撩他,“好硬了”
“现在舒服了,骚宝宝。”比她更了解自己的,是身后的哥哥。
不平衡的哥哥,后撤几寸,在她开口的瞬间,结实地往前一撞。
妹妹难耐地仰头,“啊啊”
他连着撞了几下,她的臀肉都在颤动,“哥…哥哥……”
“哪硬?”牧昭言醋意十足,“让你更爽的明明是哥哥、坏妹妹。”
他一刻不停地干着妹妹的嫩穴,寸寸销魂的穴肉阵阵收缩,又吸又咬,充血的鸡巴被绞得更大、也更硬。
小腹都被他带着鼓起、扁下……又鼓起、又扁下。
昭也爽得说不出话,呻吟卡在喉咙,发出声音,被狠撞的肉棒捣碎。
还想叫……更狠的力度顶得内里的软肉酸胀麻木。
她只能喘。
哥哥是一条阴森的蛇,鸡巴是他的长尾,长长的、尖锐的……把她玩得一团糟。
嫩穴彻底撑成了哥哥的形状,男根填满整个阴道。
蛇信在她耳旁吞吐,他边插边问,十分在意,“谁更硬?是哥哥的鸡巴?还是他的胸?”
昭也咬唇,最后一点意志强撑着让她闭嘴。
……选谁都不行、另一根虎视眈眈的鸡巴、等着鞭挞她的穴。
“嗯。”牧昭言了然,“是哥哥不够努力。”
妹妹不发骚,都是哥哥的问题。哥哥没有满足她、哥哥不够厉害。
他短暂地怀念从前、怀念妹妹骚话信口拈来的日子。
充分湿润的水穴足以承受哥哥更卖力的操弄。硬得发疼的鸡巴用力地撑开层叠的穴肉,酝酿了几天没释放的鼓胀囊袋沉甸甸地拍打着她的屁股。
刚才打的一掌,小片的红印还没彻底消退。
牧昭言第三次重复问题,“谁的硬?”
事不过三,哥哥是很好的教育家。
刻在骨子里的“不能惹大人生气”让昭也哭着回答,“啊、啊……哥……哥哥……”
身体被填满到充盈、穴肉被刮蹭到酥麻、花心被撞击到酸软,快意层叠。小腿忍不住向后勾着,不让他走。
“快、快到了……哥哥……哥哥、哥……”
尖锐的快意爆裂似地绽放。
昭也小小的身体剧烈地抖,过量的汁液被操得四散。
温热的、粘腻的、带着挥之不散的骚味。
身体被玩得滚烫。
以至于哥哥被咬出的精液,凉得舒适。
快感被低温延长,她崩溃地抽泣,“太多了…哥哥……好硬……哥哥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