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被狠狠一刮,过剩的快感堵得人说不出话。
尧越抱着她走了两步,支点仅剩相连的性器。
昭也不得不勾紧他的脖子,恶性循环,鸡巴凿得更深,重力驱使着身体下落,狠狠搓磨。
她快被翻天的快感逼疯,呜咽着要他“别太过分”。
“过分吗?”他低头咬着她的耳朵,“不说话分散不能接吻的注意力我只能动起来走几圈。”
他又晃了两步,可怜的小穴被干得酸软。
昭也蜷着脚趾,“过、过分死了……太爽了……慢一点……我不行……呜……”
小小的乳被顶出晃动的乳波,贴在他的身上。
如她所言,爽到极致,相连的触感胜过多余的感官,抱姿下,昭也夹得更狠,过于温暖的软穴吞吐不停。软乎乎的臀肉对
忘
憂
騲
整
理
抗着重力,在行进的过程中微微抬起,挤出湿热的水液,把他的身体都弄得湿答答的。
真的担心她被晃下去,尧越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拖着她的屁股,也加剧了……每次下落把鸡巴吞得更深的暴行。
过分快乐的眼泪把昭也的脸衬得色情,哭得很漂亮,眼泪滴滴分明,又娇又媚,“讨厌死你了、坏小狗……”
脸打得突然。
尧越恍惚想起不久前才指责过“哭了还往下干”的不良行为。
自己摇身一变,也成了加害人。
“嗯……”他应,“我坏,对不起姐姐。”
可她被快感吞没的眼泪实在漂亮,温热又滚烫。
溅到他的胸口,心脏都兴奋得加速。
过量的汁液,把尧越没怎么被用过的、略粉的鸡巴浸得发白。
他干得有些疼微创手术的创口也需要静养。
像蛇换气,“嘶”着挺腰,给予她更多刺激。
牧昭言看了一段,不忍地按了按眉心。
尺寸可观的男根,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摇晃,划出不太完整的弧形。
“受不了了就出来。”
“我还可以”
“待会伤口裂了,没人去医院管你。”
他蓄势待发,做好了接盘的准备。
尧越恨得磨牙,“死老叔!”
理智回来了几分,一方面确实害怕些医疗事故,一方面也的确是为了长远考虑。
他不再动作,看着汁液淋漓的小穴冷漠地从自己的粗屌抽离。
长而透明的银丝,被另一人无情斩断。
昭也含糊地喊“哥哥”,被亲干泪水之后,又跌入了新的快感地狱。
前人润滑得很好,之前还需要扩张才能吃下哥哥分身的小穴,贪婪地吞没了大半肉棒,紧紧包裹,不留缝隙。
牧昭言爽得长吸了一口气,摸着她的脸颊,“别忍,想哭就哭,乖宝宝。”
他挺身,微微动了动。身上的女孩再次爽哭,半阖着眼睛,失神地盯着前方,“哥哥……好深、好满……”
“嗯。”
牧昭言撩开遮挡她视线的头发,“总不能、那么残忍地让小也的男朋友……看着哥哥把你操晕。”
“啧。”坐在观战区的尧越,赤裸地拧开移情冰水。
近距离看兄妹乱伦,说“心无波澜”,是假的。
她“哥哥哥哥”地叫,天生的鸽子精。
牧昭言很享受这样的声音,挑衅地勾唇,蛮横地在妹妹体内撞出“啪啪”声。
交合部位的淫液,全都拍打成细密的白沫。情欲气味杂糅,隐秘得过分。
冷水压不住尧越的心火,眼看着昭也话都说不利索,淫荡地淌着口水,“要……去了……”
“等一会。”他吻她,“哥哥和你一起。”
一起得微妙。泛滥的水液像赶着前往深海汇合的潮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