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缓慢地转过身, 腰背依然挺得笔直。

少年扯了扯严雪宵的衣袖,严雪宵瞥了少年一眼,轻轻说了句:“进来吧。”

燕深离去的步伐骤然停住了, 眼里划过一丝不可置信,脸上的伤疤显得更凶了,燕建国急忙谢道:“谢谢沈老师。”

“我哥姓严。”沈迟纠正道。

虽然不知道兄弟俩为什么一个姓沈一个姓严,但燕建国立马改口:“谢谢严老师。”

燕深手紧紧捏着拳,跟着沈迟走进房间,拘束地坐在椅子上,严雪宵拿出一张白纸:“我没有照顾你的时间,听不懂可以录音。”

“我明白。”

燕深点头,如果不是沈迟,他根本没有旁听的资格,不敢生出打扰的想法。

“今天讲语法。”严雪宵在白纸上落笔,“五种简单句,主谓、主谓宾、主系表……任何句子都是简单句的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