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大脑嗡地空白了两三秒,当严雪宵放开他才反应过来,闻见浓烈的酒精气息开口:“哥, 你喝醉了。”

他知道醉酒有多难受,没有在包厢中多停留, 扶着严雪宵走出包厢, 刚刚走出门听见男人低低说:“没有喝醉。”

沈迟的脚步猛然顿住, 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脏激烈在胸膛中嘭咚跳动,正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庄漫叫住了他:“我能单独和你说话吗?”

他将严雪宵送上车, 走到庄漫面前:“我送你回宿舍。”

“不用。”庄漫朝严雪宵的方向看了眼, “我今天来只是想问你为什么删我好友?”

“删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