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淡淡说:“给他来杯香槟就够了。”

服务员向严雪宵点了点头,沈迟最后只能坐在吧台喝着低度数的香槟。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用万年前冰块制成的香槟比平时喝的要好喝。

晚饭主厨烹制的是碳烤和牛,配着柠檬酒别有一番风味,入夜他在海浪声中入睡。

不过在船上的日子不全是安稳的,虽然避开了德雷克海峡的巨大风浪,但他在海面的风浪下依然晕船了。

每天在甲板上眺望的他晕乎乎躺在严雪宵怀里,两个人都有洁癖,他没勇气看弄呕吐袋,但严雪宵依然轻柔给他擦拭。

在封闭的空间中他突然有种安定感,他将头埋在严雪宵怀里叫了句:“哥。”

“还难受吗?”

严雪宵摸了摸少年恹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