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理直气壮:“昨天没睡好觉。”

他昨晚本来睡得好好的,但他哥裹着他睡觉,早上起来感觉全身都快散了。

严雪宵低低说:“还是做少了。”

赵然不知道严雪宵厉声批评了什么,把讲台下的少年批评得白皙的脸都红了。

真可怜。

他同情地收回目光,收拾好书包向校门走去,中途取了个快递,然而走到校门边望见性情冷漠的严教授牵着少年的手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