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第一天害怕,第二天就平复了,第三天晚上的时候,他把自己身上的那股劲儿都发挥了出来。
周诚不给他压,那他就换个姿势,做受也要做一个压人的受,用自己灵活的动作控制着小周诚,在周诚身上画了几十遍‘t’,顺利将周诚绷着的那张脸给搞破功了。
见周诚脸上终于有了笑,程远这才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在周诚嘴上重重地啃了一口,然后才说,“我这就出了一个昏招,你就能憋三天不搭理我,真是能耐。你要是早点同意了,我犯得着拿自己的身体冒险么?”
周诚:“……”
他凉凉地看着程远,嘴角还噙着笑,把程远看的毛骨悚然,就在程远感觉全身不自在,打算裹紧小被子赶紧睡觉的时候,周诚一个翻身压了过来,将程远的双手用剪刀式压.在腰下,居高临下地看着程远,问,“我能耐?哪有你能耐?为了点什么事儿,都能故意把自己给弄感冒了,你当你是铁打的是吧。”
程远不敢吭声。
周诚又拉着程远闹起来。
这次他没管程远的反应,就是单纯地闹,准确地说,应当是单方面的惩罚。
程远原本就已经尽兴了,这会儿被周诚又撩拨起火来,那便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过多久,就感觉自己仿佛要化作一滩软泥,从头到脚都是无力,周诚的手稍微碰他一下,软泥上便生出了星星点点的火,似要点燃整片荒原。
“诚,诚子,诚大爷,我错了,你别闹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程远低声央求,鼻音里略带着颤。
周诚冷笑一声,附在程远耳边问,“记得广播体操怎么做吗?”
“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
“加大幅度。”
“再来一次!”
这一套广播体操做下来,周诚是神清气爽了,但程远却感觉烂泥变成了稀泥,站在边缘线上的他一不小心就呲了周诚一脸。
周诚整个人都懵掉了,过了三五秒钟,他回过神来,照着程远的□□上来了一巴掌,把人拉进卫生间去洗澡。
得亏床单的背面是隔水层,不然连床都算是废了。
程远实在是没力气了,连给周诚搓一搓的力气都没有,站在花洒下发着呆。
周诚斜了程远一眼,问,“怎么,还想感冒呢?”
程远立马就像是被拧了发条一样,立马手脚麻利地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