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已经半敞。

萧殁忽然松手,然后移开眼:“乖,好好休息。”

容浅念不松手,搂着萧殁的脖子:“你去哪?”

容浅念有个习惯,通常一到夜里就会不安分,总要找些事来做,要么打家劫舍,要么偷香窃玉。

今日夜色正好,她有些心痒痒。

萧殁回:“偏殿。”

“逸遥。”

容浅念糯糯地喊了一句,没了下文。她还没想好,到底扑,还是不扑。

萧殁看着她的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