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迷离得好看,唇角绽开大大的笑颜:“相公,你可来了,人家被欺负了。”

似嗔,似怒,这个女子,极少如此,她扑进男子怀里,脚步趔趄。

那时,她确实未醒酒,也确实将那龙凤鸣祥的簪子扎进了萧简肋下。

“怎么了?”萧殁拂了拂她晃神的脸。

眸子这才缓缓清澈,手还勾着萧殁的脖子,唇贴得很近:“我想起来了,昨晚还干了什么勾当。”她取下发间的簪子,“我扎了萧简一簪子。”

摊开手心,那龙凤鸣祥的簪子下,细看,有隐约的红色。

想必,那一簪子扎得不轻。也是,她容浅念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