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说什么,或者不说什么,总能在不经意地挠在人的心坎上,拿捏住嘴软的那一处。
萧殁失笑,握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一根一根亲着,有淡淡血腥。
“整整十六张。”
她不问,他也只是听着她轻声的碎碎念。
“逸遥,今夜,我剥了十六个女子的脸,完完整整的十六张,大抵能够做成一张百凤朝凰的仕女图了。”
生生剥人皮相,世间有几个女子敢,她如何能如此风轻云淡,好似家常。
到底,要沾染多少次,才能对血腥如此灵敏,到底要多心狠手辣,才能习以为常。
她一定有一段记忆,里面的一幕一幕,他都是空白的。这只猫儿啊,挠着他的心,又麻又痒,却挠不到那一处柔软,生生叫他疼了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