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容浅念立马挺直腰杆。 他眸光软软,深深看她,然后,她挺不直腰了,那种该死的做贼心虚又作祟了,声音十分细若蚊蚋:“我就听了一会儿。” “十一。”他温柔地喊她。 我的娘哟,要不要这么勾人,容浅念焉了,乖顺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