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嗯,今天彩蛋还是没什么好灵感,明天再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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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当日湖边的接风宴,最终自然是不欢而散了。

为此宴忙了快两日的沈安凡大失面子,但临江王显然并不会为了庶弟去勉强大渊的九千岁。

“脾气真大,”沈安凡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低声对着一旁的贝青云感概道,“不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千岁爷,你我这样的小民恐怕还真入不了他的眼。”

贝青云并没有接话,他的神情依旧冷淡,眼中的怒火却仿佛气泡般渐渐消失,泛起一抹暗沉的痛意来。

他真的不太明白,两年前离京时,这人明明不是这样的。他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欣赏和亲近,清亮通透的瞳仁中满是不舍,让他差点就不想走了。

可当时父亲急着出海,连着三封信催着他去九湖城,富安银庄更是绝对不能乱,他只能离开。

没想到今日再见,那人竟然冷漠如斯,眼中全是莫名其妙的冰冷和排斥,却半句交代也没有。

贝青云心中一阵难受,隐隐还带着些委屈和无措,却并不想在这听沈安凡同病相怜般的安慰和自以为隐晦的诋毁,冷着脸告辞离开了临江王府。

沈安凡看着贝青云冷淡的背影,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烦躁。

他今日也不知走的什么霉运,居然平白得了这么多的冷脸,究其是那个莫名其妙的九千岁。

他连上京都没去过,到底是哪里招惹了那位,居然对自己如此不喜,仿佛自己被看透了一般。

可这根本不可能。

他一个王府里不起眼的庶子,与那边不过接触了几次,隐秘到连他的贴身小厮都没发现。

重要的是,他什么都没做。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在此之前他一件多余的事都不会做,否则他那洞若观火的大哥第一个就能发现。

然而今天九千岁奇怪的表现实在让他不安。

独自一人在亭中坐了一会儿,沈安凡的心渐渐静了下来,他低头看了眼满桌的山珍海味,夹了一块水晶鲥鱼吃了,脑中却慢慢想起之前九千岁那副又娇又美、偏偏又气势慑人的模样。

漂亮得就跟个妖物似的。

难怪他那位大哥这么久了还念念不忘。

沈安凡心中突然生出一抹恶念,指尖猛地一用力,盘中精美雪白的鲥鱼瞬间头身分离,彻底断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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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晚,早就知道两位主子关系的王府管家并没有为千岁爷额外准备卧房,只将浴殿中那足有十米长的浴池注满,撒上荷花精油和蔷薇花瓣,又将一应物事和器件都准备好,便知趣地全都退了下去。

两人虽聚少离多,但临江王倒也并不急着立刻便享用大餐,之前还颇有耐心地为九千岁弹了一会儿琴,此刻搂着人半躺在浴池中,一边抚摸着九千岁曲线分明滑腻动人的身子,一边继续着两人之前的话题。

“你既要发新币,数量不足反而容易挤兑,莫名推高了新银币的价格,便如东海一带,一两白银如今都能换到一千两百铜币了。”临江王手臂微一用力,将人干脆抱到了自己身上,掌心舒适地握在了这人两瓣浑圆肥软的臀瓣上,慢声道,“所以至少需要将二十万两黄金换成现银,闻书,这事怎么绕不过富安银庄。”

“我知道。”夏闻书整个人都趴在了临安王的胸前,指尖轻轻拨弄着男人分外醒目的喉结,懒洋洋地道,“我又没说不跟他们合作。”

“是吗?”临江王笑了笑,“可本王看你今日那模样,好似恨不得将贝青云给砍了似的。”

“那倒也不至于。”夏闻书手指顿了顿,有些茫然地道,“我只是突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敌是友,又到底是如何看我的”

临江王有些不解,低头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追问,转而问道,“那沈安凡呢?闻书似乎极不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