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已经回来休息了。
“要不要告诉夫郎和苒少爷?”
“我觉得得说,咱们都打听好了,当然得说啊!”
“那就等他们――啊!夫郎?!”
马亮话都没说完就被身后突然说话的涂茸吓了一跳。
涂茸眨眼看着他们:“聊什么呢?”
刘秋低声道:“我们原是在田里做事,只是依稀听得几声热闹,说袁家出事了,便悄悄去打听了一番,原是枷锁示众的袁文,受不住在菜市口猝死了,袁家那头已经闹起来了,正想着要不要和夫郎您说呢。”
“只是枷锁示众,有怎么就死了?”涂茸不解,那百杖还没打呢!
“说是急气攻心,夜里就死了,眼睛瞪的老大,可――”马亮嘴上没把们儿的说着,还没说完就挨了刘秋下,“咋?”
刘秋皱眉提醒:“别说那么血腥,仔细吓着夫郎!”
“哦哦哦!”马亮赶紧点头,抿紧嘴巴不在说了。
枷锁示众三月,这才刚过一月,袁文就这般受不住了,可见平日里有多心高气傲。
涂茸微微叹息,人死了,那从前的恩怨便就一笔勾销吧,和袁文的因果也就到此为止了。
没多久袁文的尸体就送回来了,街上不少人都盯着那张裹着尸体的席子看,明明害怕,却还是舍不得走,什么样的热闹都要盯着看看。
“哎呦可不是造孽,连三个月都没抗过去!”
“成天在菜市口跪着,任谁也会受不住,风吹日晒雨淋,还要被扔烂菜叶挨唾沫,哪个不遭罪?”
“那谁让他舞弊的?还不是想走捷径没走成,心里不舒坦?他捷径走好了,叫那些真心实意读书的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