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夫君为何要费这般功夫去害你这……
深夜的玉灵村安静平和, 连狗叫鸡鸣都没有,只有蟋蟀在墙外不停唱着歌,歌声婉转,时而高昂, 时而低沉, 恨不得用尽浑身的力气去发泄。
难得有些疯, 涂茸大汗淋漓地趴在床上, 连手指都动不得, 薄被盖着后腰往下臀|部位置,除此之外, 裸|露的肌肤上都是痕迹。
袁武随意套上裤子, 赤着胸膛朝偏屋去, 端来满满一盆温水准备给涂茸擦拭身体。
“先换单子, 湿的。”涂茸侧着脸嘟囔着,身下时被褥都潮乎乎的,他一点都不想铺着了。
“我知道。”袁武低声说着,稍用力将他抱起来, 在他额头亲了亲,“你先睡觉,很快就收拾好了。”
暂时将虚脱的兔子放到软榻上, 袁武快速打扫起来,将单子和薄被都换了一批,再给涂茸清理干净身体, 才重新把人放回干干净净地被窝里。
他一躺好, 涂茸就立刻缠过来,脑袋不住往他肩膀上蹭,他便只能长臂一捞, 将人禁锢在怀里。
皮肉紧贴,让他不由得再次心猿意马起来,他长舒一口气,抱着人沉沉睡去。
翌日。
“疼疼疼!”
一声娇呼打破袁家的安宁,涂茸躺着捶床,却碍于胳膊酸软,半点力道都没捶出来,只能动嘴欺负人。
被欺负的老好人袁武自然是半句埋怨地话都不敢说,给他擦脸洗牙,还要涂上一层薄薄的脂膏,整个人都香香的。
涂茸肿着眼看他:“没去酒楼哦?”
袁武立刻点头:“这几日都不去,在家守着你和孩子。”
“少在这里殷勤,昨晚都没有这样听话,我都说不要不要,你还要把我拖回去,特别特别使劲儿的顶着!我的肚子都鼓――唔?”涂茸瞪大眼睛看他,好好的干嘛捂他嘴巴?
他都没指责完呢!
袁武忍笑看他,难得有些面上挂不住,他轻咳一声,低声征求对方意见:“以后这样的事,我们私下说好不好?白日家里人多,床笫之欢不好叫别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