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带着他的心情一起,毫无保留地。
他不明白人类的情绪为什么多变,不明白为何成为夫郎就要事事都会都做,也不明白他究竟怎么做,对恩人来说才是最好的报恩。
这对兔兔来说,简直是最难最难的问题。
袁武没有指责他,也没有将过错推到袁秀英身上,他深知,袁秀英能说出那些话是真把他当亲侄子,对他的关切不比陈兰香那个亲娘少。
他下意识抬动手臂将涂茸揽进怀里,瘦小的人便侧身趴在他胸膛上,举止带着全身心的信任。
“你没错,堂姑也没错。”袁武说,“堂姑只是希望你能做好夫郎,而你已经会挖野菜,会洗衣服,还能点燃灶火,也很厉害了。”
涂茸不懂:“那是谁的错?”
袁武轻声:“谁也没错,若真要论对错,那就是我的错,我如果再厉害些,有很多银子,就能买来下人伺候,自然就不用你做事,堂姑自然也就没得说了。”
“不是这样的,你没有错,是我很笨,堂姑教的洗衣做饭我都没有学会,还总是懒懒的不愿做,只想贴着你,我不懂事。”涂茸连连反驳,恩人一心都是为他好,没有不好的地方。
“都说不是你的错了。”袁武轻轻拍拍他后脑勺,“你很好,不需要刻意事事为我,即便你什么都不做,你就在家里呆着,我也觉得好。”
涂茸猛地将头埋到他胸膛上,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族人们敬他爱他呵护他,却也时刻在关注着他的举动,避免他做任何可能出格的事情。
但在恩人…武哥这里,他可以做想做的事,亦可以什么都不做,只要他在这里,他就是好的。
一股温热的情绪包裹着他,让他心跳加速,明明觉得惊慌,却半点都不想逃离此刻温暖异常的怀抱。
“武哥,我真的会和你好好过日子的。”涂茸低声说,就算不是为了报恩,就算只为了眼前这个男人。
“我知道,你很努力。”袁武说。
涂茸微微挣动他的手臂,直起上半身,透过月光和他对视,他轻轻问:“那现在可以亲亲了吗?”
袁武猛地搂紧他腰肢,另一只手扣住他后脑,将人禁锢在身上,压住他的头仔细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