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咸的……”
“别说废话。”袁武捏着他下巴,给他倒了杯茶水漱口,把他重新按回凳子上,然后脱衣迈进木桶里。
涂茸立刻爬到木桶边沿,紧紧盯着水中的倒影,不安分的手悄悄往里滑,嘴上却正经道:“白天你的旧娘来过,她来借银子我没给,她就从那个高地跳下去了……”
他手顺着胸口不断往下,流连过解释的腹部肌肉,又继续往下,整个身子都快探到里面去了,他轻轻握住,然后嬉笑起来。
“精神很足呀!”
“不愿累着你,你便偏要不识好人心?”袁武扣住他手腕,然后直接把他拽进了木桶里。
从浴房出来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袁武将他放进被子里裹好,才细细询问他今日都发生了什么。
他暗自将陈兰香的事记下,没再说其他的。
涂茸以为袁家还会来闹事,却不想袁文因为书院来消息,一早就去镇上书院了,倒是叫他松了口气,顺便也疑惑起来,宋栗到底要如何处置这袁文,白让他成日跳脚惹事。
袁文本是要在家中待过十五,再去镇上和朋友们一同赶考的,只是书院突然来了消息,让他们立刻回去,他猜测许是和考试的事有关,便赶紧去了。
果不其然。
“竟有这般变化?”袁文紧张又激动,“既然题有变,那答案呢?”
一黑胡子先生觑他一眼,也没和他直言,只故作高深道:“自然也是有的,只是题目与答案都有变,那风险自然亦是不同的。”
袁文暗暗咬牙,先前可是给了三十两才能得到答案,如今竟是又要加价,偏偏他若是不加,自然有要加的,那他岂非要被别人甩在身后了?
他咬牙微笑:“这是应当的,不知哪个数?”
夫子见他这般上道,满意点点头:“再加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