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夫郎可是得好好教训!否则以后不是要把家里搅个天翻地覆了?”
袁文面上伤感,内里却格外痛快,他才能是袁家最出色的儿子,他是童生是读书人,凭什么要袁武爬到头上!
听着别人贬低袁武,虚荣心瞬间得到满足,但也怕闹太难看不好,便故作大度地宽慰着其他客人,更是由此得了好名声。
小二隐隐察觉自己做错事了,只是袁文可是镇上书院的书生,想来应当是不会这般旁若无人地说谎,若袁师傅的夫郎真是那样,真是可惜了。
客人们都是来吃饭的,厨子为人如何不在他们考虑范围,只要手艺好就是了,只是免不了要白扯几句。
“袁师傅要走了?您来回折腾也不是个事,不如就搬到镇上来住,也方便些。”小二和他打招呼,只是神色逐渐变得慈祥,“您有那样的夫郎,怕是赚再多银钱都留不住,您也是辛苦了。”
袁武偏头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小二摆摆手:“我们都从您大哥那知道了,您夫郎花钱如流水,还不敬婆母,您真是辛苦了!”
袁武神色未变:“袁文说的?别听他胡说八道,走了。”
他本想直接回家,只是想到小二和他说的话,还是觉得厌烦,他本就不愿和袁家再有瓜葛,却不想袁家始终不肯放过他们,还要带着旁人对涂茸说三道四。
简直不能忍啊。
袁武嗤笑一声,朝另一条路走去。
这日回家有些晚,涂茸在外厅等的都睡着了,听着动静立刻揉着眼睛坐起来:“武哥,出事了吗?”
“回来时遇到旧友,便聊了两句,耽搁了,以后困了就先去睡,不要再等我了。”袁武褪去外衣,一只手便将他抱起来朝里屋走去。
“你不按时回来,我总是要担心的。”涂茸扁扁嘴,“宋栗今日都着人请我去镇上玩了,我本想不去呢,但你回来的晚了,那我明日就要去瞧瞧了,看你是不是和其他夫郎说话呢~”
袁武不爱听他说这种莫须有的话,当即捏住他脸颊,稍用了些力气:“莫要在我这里提旁人。”
“晓得啦!”涂茸噘着嘴费力在他手上亲了亲。
第二日,袁武再起来便将涂茸和涂苒都带上了,三人照旧在街道分开,涂茸两人便直接去宋家了。